“我有证书!”
“证书上写明了金子有多重吗?不可能吧?他们通常都是钻的这种空子,做的只是玉器部分的鉴定和重量,包金的部分大多只是足金之类的字眼,不可能让人抓住把柄。”
矮胖老头拿出证书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沮丧地说道:“还真是的,告都没法告。”
其他人的金镶玉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形,最次的连二十块钱都不值,可以说主要就是学徒工的手工钱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垂头丧气了,也没有互相攀比的兴致了。
原本精神头十足的那位老太太,依然抱着一丝侥幸,觉得郝俊对金子的估价偏低了。
郝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边长接近10厘米的金箔。
他拿着金箔轻轻抖了一下,“你们看到金箔有多薄了吗?”
老头老太太们其实都不愿相信郝俊所谓的金子可以忽略不计的那句话,但看到比纸,甚至可以说比纸烧成灰还薄的金箔时,都觉得最后的侥幸破灭了。
矮胖老头举着关公凑近比了比,那一张金箔至少有七八个关公的面积。
他指着金箔问道:“云师傅,这么薄的金箔,得好几张一克金子吧?那我这个关公用的金子,岂不是连十块钱都不到?”
郝俊摇摇头,“一克金子,可以制作大约六十张这样的金箔,你那个关公,大概八毛钱吧。”
“啊?八、八毛钱!才八毛钱!”
老头的手指头猛地一抖,噗的一声轻响,那张金箔就碎了!
大家更是真切的意识到,薄!太薄了!
刚才那位老太太,更是满脸的失望,她两块玉牌的金龙、金凤加到一起,还没有关公的体积大呢,那岂不是说金龙、金凤的单价只有三毛钱!怪不得说可以忽略不计呢!
盛其美问道:“云师傅,寺院里的佛像是不是也贴的这种金箔?”
郝俊点点头,“牌匾楹联、雕梁画栋、制墨、服装、电器等等等等,也都能用到这种金箔。”
郝俊收起了那张金箔后,转回了身来,看到一个干瘦的老太太抚摸着脖子上的错金福字玉牌,有点纠结。
郝俊笑了笑,“阿姨,你的那块和刚才那些不一样,刚才那些是贴金的,你的是错金的,不是贴在表面上,得先把那块翡翠按照福字的模样开出槽来,里面宽上口窄的那种槽,然后把金子一点点的敲进去,再把表面修平。你那块翡翠的种水还可以,正常售价不会低于两千块。那个福字也相当大气,用的金子大约四克左右,可比刚才那些值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