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不结婚。”
“那咋办?”战常胜一听火急火燎道。
“你呢?你手里的票证呢?”郑芸想起来问道,食指点着他,“不用说,肯定又借给别人了。”
战常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我一个大男人,那奶票、糖票、我又用不上,布票,咱这衣服从里到外都是部队发的,又用不到,所以就给了别人了,江湖救急嘛!”
“呃……”郑芸颇有些不好意思可没少打劫战常胜手里的票证。
“那棉花票也没用?”郑芸没好气地说道。
“我要棉花票干什么?”战常胜挑眉道,“至于红缨的衣服把我的旧衣服改小不就好了,再说还有你们这些人,这长辈可不是白当的。”
“你还有理了。”郑芸指着他微微摇头,“这结婚总不能没两床新被子吧!你不会告诉我有军被吧!”
“对呀!军被有什么不好的。”战常胜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郑芸被他给气的,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终来了一句,“反正以后有你老婆管你。”
“你刚才一提,红缨的事怎么办?”郑芸突然想起来道,“那么大的孩子可瞒不住。”
“那就实话实说,老子不干那欺骗的事。”战常胜语气干脆果决道。
话落,拉开门把手,郑芸砰的一下关上门,看着他道,“这事你考虑清楚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说了会要命的。你忘了教训了,我就说嘛!红缨给我们过好了。你说你……红缨的事现在千万别说,等结了婚再说。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你要是不听我的,你这锅饭非做夹生了不可!”
战常胜带有暖意的眉眼此时染上了几分清冷地凉意道,“如果不能接受算我识人不明。”
话落战常胜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开。
郑芸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这个倔驴!”不过在心里祈祷丁海杏别让他们失望,突然又想起来道,“哎!你要结婚,你爸那边怎么说啊?”
回答她的依旧是挺拔的脊背,脚步却格外的沉稳,步伐不见丝毫停顿,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听不见呢!父子之间的仇,看来是解不开了,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打算让老爷子知道。
战常胜怎么可能听不见,他的耳力很好,听见了又如何,从他十五岁出了那个家,不!那不是他的家,出了那里,就没打算再和那边有任何的牵扯。
他不是五岁,还需要爸爸的年纪,这些年经历的多了,好几次与死神擦身而过,他以后为自己而活,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去做,何必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