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离开了卧室。
丁海杏洗完脚,将洗脚水倒了,掀开被子,脱鞋上床,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黄帝内经》,从家里回来时,丁海杏拿了几本医书。
所以要做手脚还得从书里做,由于书泛黄的线装书,竖排繁体。
丁海杏空间中练气心法多的是,挑一个可用的,关键是如何让它合理的出现并存在。
丁海杏意念一动,薄薄的天蚕丝锦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放哪儿合适?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扣着医书,好像就书皮厚一些。
有了!意念一动体内的真气溢出指尖,真气如刀,将书皮揭成两层。
小心翼翼的将天蚕丝锦放进去,然后一切准备就绪后,丁海杏提高声音喊道,“常胜!常胜!”
战常胜放下的手里的书疾步走过来,推开门道,“怎么了?”
“吃的核桃、松子多了,我想喝水。”丁海杏柔声说道。
“好,你等着。”战常胜欣然一笑应允道,转身出去,少倾端了杯水进来,“正好不冷不热的。”说着将杯子递给了丁海杏。
丁海杏接杯子时,杯子轻轻一歪,水正好撒在了医书上,“哎呀!书湿了。”
“别着急,别着急。”战常胜拿着书将上面的水渍给甩在地上,“你看没事了。”拿手拨拉拨拉,“看没有一点儿影响,不行了在包一个书皮。”说着放在了床头柜上,“晚上别看书,仔细坏了眼睛,你不是困了吗?快睡觉。”
丁海杏手捧着水杯,灌了一口,皱着眉头,怎么没有发现吗?心里那个着急啊!
“我再看一会儿。”丁海杏将书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水痕很明显,里面的丝锦正好露出一角。
这么明显还看不见吗?不行的话自己出声。
“这是什么?”战常胜看着她腿上的医书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丁海杏故作惊讶地问道。
“这封面好奇怪?”战常胜拇指和食指夹着书皮轻轻一捻,错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书皮揭开,“这是什么?”拿着丝锦,“这是丝绢。”
“不知道。”丁海杏摇摇头道。
战常胜将它抖开,抬头用繁体字写着太极拳的心法。
丝绢泛黄,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鎏金碎光。
丁海杏想来想去,太极拳最有名了,按在它的身上最合适了,其实这一套心法也属于道家。也不算指鹿为马,胡扯八道。
战常胜看着上面的口诀,还有如何运气,如何吐纳写的非常详细,双眼放光,是如获至宝啊!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