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撇嘴道。
“难不成让我用我哥的刨花刀,刨平吗?”丁海杏跪在炕上,双手掐腰,杏眼圆睁的瞪着他道,人家还没有破除封建迷信呢!他倒是先来劲儿了。
战常胜拉着她坐下道,“别跪着啊!这炕上只铺一层羊毛毡子,硌得慌。”安抚道,“那倒不用。”反正这炕头柜他又不经常看,“你就那么喜欢这破炕头柜。”
“破?”这个炕头柜却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丁海杏算是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和他达成一致了,还以为他们什么都相合呢!想了想道,“我爸和我哥是木匠,即便没有这些雕刻纹饰,这木头也是好木头。”
战常胜理解地点点头道,“你喜欢就好。”
“算了,不和你说了,不懂欣赏的家伙。”丁海杏推着他的肩头道,“快去洗漱。”
“你先洗。”战常胜看着她说道。
“那你先给孩子把尿。”丁海杏干脆的说道。
“行,我来。”战常胜跳下炕,走到婴儿床边,掀开蚊帐,把小家伙给抱了出来,尿桶就在屋内,抱着儿子过去把尿。
丁海杏则出去洗脸刷牙,将自己洗漱了一番,回来时儿子已经放回了婴儿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家伙穿着大红的肚兜,薄被子裹着肚子,怎么蹬都蹬不开,翻身也翻不掉。
丁海杏上炕从炕头柜里将被褥拿出来开始铺床,战常胜则出去洗漱完毕后检查了下门窗,回到了卧室。
掀开蚊帐上炕,掖好蚊帐,战常胜坐在炕上展开双臂道,“杏儿,你不是要拥抱我吗?现在可以了,让你抱个够。我可是非常信守承诺的。”明明最正经不过的话,此时从他嘴里出来,却是最不正经。
丁海杏闻言轻笑着摇头,眼波流转,表情俏皮,“热死了,才不抱你呢!”
“你说的对,天气热,抱着你才舒服。”战常胜忽然靠近她,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看进她的眼底,那里面燃烧着两团火,二话不说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们并肩作战如何?”
“我有抗议的权利吗?”丁海杏被他灼热的眼神给盯得口干舌燥的,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下嘴唇。
战常胜瞳孔微缩,视线黏在她粉嫩的舌尖和濡湿的唇瓣上,“抗议无效。”低头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
夜,很长,房间内却是热情似火……丁海杏被他各种姿势肆意的关爱着,今晚的他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不知疲倦。直到最后,保险套用完了,战常胜才放过了她。
而她也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太过于激烈了以至于让她筋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