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下去,也落了战常胜的面子。
战常胜出了冷卫国的家,拿着大蒲扇,拍着身边的蚊子,心里也在琢磨这事,怎么想都对不上号,逻辑上说不通。
“老战、老战!”景海林看着跨进月亮门的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战常胜走到葡萄架下,坐在了竹椅上,“还不因为仪器故障的事!”
“那事告诉**了。”景海林微微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
“这么大的事,当然得汇报了。暗处躲了一个这么人,不提高警惕怎么能行。”战常胜谨慎地说道。
“说起这个?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景海林好奇地问道。
“什么事?”战常胜悠悠地摇着蒲扇道。
“我记得去年夏天,龙苍海服役的艇乃是新型号的,怎么今儿上去,是那么‘破’啊!”景海林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
“哦!听龙苍海自己说,为了带新兵,所以调了下工作。那些新服役的可都是宝贝疙瘩,都是有经验的老兵才上呢!”战常胜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道。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龙苍海得罪了人,人家这样整他。”景海林猜测道。
“不可能吧!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这可是演习。这要在战争年代,这就是叛徒,挨枪子的。”战常胜讪讪一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也说了,是战争年代挨枪子,可现在不是,是和平年代。今儿**也不是说,别拿演习当儿戏。”景海林冷静地分析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将演习作为实战的,尤其是和平年代。”
战常胜闻言挠挠下巴,老景说的有道理,“从这个角度去想,就可以说明为什么龙苍海这么倒霉,那是他得罪人了。”
战常胜抬眼看着他轻蹙着眉头问道,“可他得罪谁了?”
“这咱们哪里知道啊!才刚来,人都认不全呢!”景海林耸耸肩道,随即又道,“这就靠你去侦察了。”
“喝水!”丁海杏端着他平时用的茶杯出来放在了木桌子上道。
“沧溟呢!”战常胜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在冷卫国的家里,光顾着说事了,连口水都没来及喝。
“儿子跟红缨与博达玩儿呢!”丁海杏坐在他身旁笑了笑道,“我可算轻快一会儿。”随口问道,“在聊什么呢?”
“抱歉,沧溟她妈,这个军事机密,不能说。”战常胜不好意思地说道。
“既然是军事机密不说就不说呗!有什么好抱歉的,我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吗?”丁海杏一脸大度地说道,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