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忽然又说道,“你们拿着吧!这九天出去没有工分的。”
“那好吧!”曲中原无奈地笑着应道。
丁妈送走他们,看着蹲在院子里洗碗刷筷子的郝银锁道,“银锁别干了,一会儿我干好了。”
“婶子,一会儿就好了。”郝银锁抬眼看着丁妈笑了笑道。
“那好吧!”丁妈无奈地看着他道,“今儿谢谢你了,银锁。”
“婶子,跟我不用说谢谢了吧!”郝银锁耿直地说道。
“你这傻孩子。”丁妈看着他一脸无奈地叹息地说道。
郝银锁笑而不语,左右不过一个心甘情愿,我乐意!
丁妈摇着头进了东里间,坐在了炕上,长长的出一口气道,“这事算是了了吧!”
“不知道。”丁爸努着嘴道,“只要上面不找后账,这事才算了了。”
“你是说小姑子。”丁妈皱起眉头道。
“是啊!”丁爸啐笑,撇嘴不屑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上面卸磨杀驴那是经常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咱家小姑子也不是面团,任人家捏扁捏圆的。”丁妈轻哼一笑道,“我就不相信咱家小姑子没有留后手,她那么精明。”
“你倒是对她有信心。”丁爸努努嘴道,“希望吧!”
丁妈轻笑摇头道,“这时候不给自己的打气,难不成哭丧着脸,那有用吗?”眼神坚定地说道,“咱家小姑子又红右专,底气足,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最好我们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丁爸希冀地说道。
“你不去洗碗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丁爸抬眼看好奇地看着她说道。
“银锁在洗呢!”丁妈小声地说道。
“谁?”丁爸坐直身体瞪大眼睛问道,“银锁。”
“嗯!”丁妈无奈地叹口气道,“这么多年如一日般的,弄得现在好像对不起他似的。这孩子跟老郝家不是一路人。”
“这就心疼了,咱家杏儿可是在他家做牛做马的四年,伺候他们一大家子,在人数上,咱家可就咱们俩。”丁爸不服气地辩解道,一副我们吃亏了,哼!
丁妈看着幼稚强词夺理的老伴儿,无语的摇摇头。
丁爸看着她说道,“你今儿咋找他去传话,你不知道我看见他,差点没被吓死。”
“当时就急昏了头,下意识的就觉得银锁可以信任。”丁妈想了想道,又将自己和郝银锁的对话转述给了他。
丁爸闻言若有所思道,“那孩子有心了。”
“咱俩得使使劲儿。”丁妈看着老伴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