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死我都不怕了,还怕受罪吗?”
“小子,别想那么简单。”丁爸给他打预防针道,“人家不用走暗的,只是走正的就能让你有苦说不出。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我现在知道了,与日后日日夜夜活在良心不安中,什么罪我都能受。”蒋卫生目光直视着他说道。
“行吧!既然你态度坚决我就试着去说一下。”丁爸看着他无奈地说道。
“谢谢丁队长。”蒋卫生神色激动地跪在炕上道。
“这孩子,男儿膝下有黄金,跪我干什么?”丁爸起身避开了道,看着他又道,“这事还不知道能不能说下来。”
“不管能否成功,我都谢谢丁队长,在我人生最绝望的时候,伸出援手。”蒋卫生眼底泛起泪花道。
非亲非故的丁队长人家不帮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到底自己的责任自己担,人家没那义务帮自己收拾烂摊子。
“行了,等过两天我再去,你现在给我上工去。”丁爸指着他们俩说道。
赵建业着急地问道,“丁队长现在不能去吗?”早点儿解决这心里也安生,这提心吊胆可真磨人。
“他刚刚死活不答应,现在去不是去触霉头吗?缓两天冷静一下再去也不迟。”丁爸目光又落在蒋卫生严肃地说道,“你小子用这两天的时间给我考虑清楚这婚结不结。”看着他要开口立马又道,“别急着表明态度,人是善变的,给我好好的想清楚了,再回答!”
“嗯!”蒋卫生郑重地点点头道。
“好了,我走了。”丁爸看着他俩起身道。
“我送您。”赵建业立马站起来说道。
赵建业将丁爸送了出去,再回来时蒋卫生已经穿好衣服。
“走吧!上工去。”赵建业看着他说道,“这件事如果能和平解决了,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人家丁队长。”
“嗯!”蒋卫生重重地点头道。
午饭十分丁妈看着回来的丁爸问了问蒋卫生的事情。
虽然出事的时候大家都在上工,可村里屁大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
丁爸将事情简单的说一下,丁妈拧着眉头道,“现在怎么办?哪家是出了名的不讲理,被他们给惦记上,蒋卫生好像也只要结婚一途了。”
“那倒未必。”丁爸清亮的双眸看着她自信地说道。
“怎么你想虎口拔牙。”丁妈担心地看着他道,“等等,听你这意思要帮蒋卫生。”
丁妈见他默不作声,立马着急上火地说道,“他家啥样的人你不知道,你怎么趟这个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