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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念嘴角轻勾。
君弘毅第一日上朝当日,就有大臣来求见君枕弦了。
君枕弦懒得搭理他们,完全不待见。
大臣在外跪了一天一夜,最后中暑被人抬回了家。
等晚上君弘毅回来,温时念问了一嘴。
“你做了什么,怎会让他们求到你父皇这里?”
君弘毅嘴角勾起温润笑,语调轻缓,透着无辜。
“儿臣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将人派去守城而已。”
温时念:“就这样?”
君弘毅:“嗯,就这样。”
君弘宵在一旁道:“母后,皇兄真的没做什么,就是让他一个文官单枪匹马的前往前线,让他杀十个人再回来,若是杀不了,就诛他九族。”
温时念:哇哦
温时念:“他们做了什么?”
君弘毅没说话,君弘宵说:“也没什么,就是让皇兄娶妻。”
一旁安静的君枕弦嗤笑出声,“给他们闲的,整日就只盯着别人家里事。”
总归,经过这件事后,所有大臣深刻明白,新皇,是比君枕弦还难搞的存在。
君枕弦是个易炸的炸药包,那君弘毅就是个冷心笑面虎。
能够温柔的笑着搞死你。
这年头,这官当得实在憋屈啊!
君弘毅懒得搭理他们,对他来说,唯二能管他的,就只有父皇和母后,他们算个屁。
在温时念他们五十多岁的时候,君弘毅联合着力大无穷的君弘宵,将云启国越扩越大,甚至逐渐有一统天下的架势。
一直到有一天,君弘宵书信一封,告知一件事。
君弘毅当天就来找君枕弦,将信件递给他。
君枕弦看了一眼,无所谓道:“直接打,给她脸了。”
君弘毅见父皇无所谓的模样,轻笑了一声,“父皇一会儿可不要找母后哭诉哦~”
已经半大老子的君枕弦瞪了一眼儿子,“胡说什么!滚滚滚!”
君弘毅笑着走了。
君弘毅一走,君枕弦眼珠一转,一秒都不带犹豫的跑回殿内。
温时念刚刚午睡清醒,君枕弦就委屈巴巴的抱过来。
“念念~”
温时念习惯将人抱紧,轻声应道:“嗯,怎么了?”
君枕弦:“那个人居然还活着,还想仗着是我母亲的身份,让宵儿放过她的国家。”
温时念:“你答应了?”
君枕弦扭头,“没有。”
温时念摸摸他有些皱纹,却依旧老帅老帅的一张脸,低头吻了几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