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此前有过和不灭魔帝结合的念头。
甚至可能出现被灭族的情况。
这件事只有核心的几个人知道，加上涂九灵从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些人不可能知道才对。
见月灵界主如此紧张，青璃影月不禁说道：“月灵界主不必紧张。”
“真要算起来，魔帝还是我乾坤界的六长老。”
“而她.......”青璃影月指了南天昕：“她是魔帝之妻！”
月灵界主瞪大眼睛。
很是不可思议。
她们是在钓鱼执法，没错吧。
肯定是钓鱼执法。
找了这些借口，让自己误以为是同道中人。
让自己说出真相，然后乘机敲诈，不然就说出去，说出去，他们就完了。
肯定是。
南天昕恨不得杀了不灭魔帝，怎么可能会是江厌天的夫人。
还有乾坤界六长老，名不见经传，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他哪里知道是不是。
“两位界主所言真是骇人听闻。”月灵界主一本正经。
“魔帝乃是九天十地之祸，本界主又怎么会和魔帝同流合污。”
“本界主坚持正道，今日所言，本界主不会向外透露，还望两位界主耗子尾汁！”
“是吗？”南天昕微微一笑：“月灵圣裔得喊我一声姐姐，你确定我会认错？”
“她是魔帝的女人，毋庸置疑，所以，你还在坚持正道？”
月灵界主冷哼一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可道，非常道！”
“本界主遵循天道，岂会逆天而行！”
“嗯，说的不错，然后呢.......”江厌天缓缓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看到江厌天的瞬间，月灵界主张大嘴巴。
“额.......”
“你继续......我今天听一听你所悟的道！”
说话的同时，涂九灵跟着出现。
九条狐尾犹如花朵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见此情形，月灵界主忽然悟了。
“我所悟的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姨生表弟......表弟有亲戚，亲戚是魔帝！”
“本界主，信奉上古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