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程见状微微一笑，道：“我可还没说他的消息呢，你就把报酬拿了出来，就不怕我随口编点话骗你？”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并非奸诈之人。”林绛简着正色说道：“他的消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你若是知晓，还请告知。”
“师妹很少求人，你们是朋友吧，还请帮她一个忙。”简芷也帮忙劝说。
“既然是朋友，林道长就不要给我什么报酬了。”谢程把乾坤袋推了回去，道：“我也有一个小忙，想让林道长帮，可以两清。”
林绛简微微一愣，随即精致清丽的面容上露出了笑容，道：“你需要什么，我自会竭力相助。”
“如此甚好。”谢程点了点头，道：“关于方金乌，我了解的并不算多，大概知晓他与那日突袭渭河郡城的地仙有关。
不排除那地仙是他叫来的可能，若真如此，那么方金乌恐怕不是主世界的人。”
当日谢程刚刚引气入体，神识强大无比，与天地法理相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方金乌身上有着一股不同于主世界生灵的气息。
后来降临过来的那个地仙，攻击之时也带有异界的规则法理，与方金乌给他的感觉很像。
这是太上道体和八九玄功赋予他的绝强感知，其他人就算是达到神境，恐怕都难以察觉。
“嗯，他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林绛简点了点头，道：“你还记不记得在那个地仙降临之前，方金乌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捏碎玉玉符，催动法器之类的？”
“你们这是想要借此反推出他的手段，进而推演出他真正的来历吗？”谢程大致明白了林绛简的想法。
她要找到应该不是方金乌，而是方金乌来自的那个世界，联想到先前她在白玉真人遗府中的遭遇。
或许，方金乌所在的那方世界，与拍碎白玉真人遗府中玉星神桥的神秘手掌有关。
“没错。”林绛简点了点头，她是聪慧之人，见谢程这幅神情，就明白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也就不再避讳，道：“我想要找到那个世界，那里应该有线索。”
“就然如此，就无需这么麻烦了。”谢程翻手取出了一枚淡蓝色的玉晶，递给了林绛简，道：“这里面就是那个世界的时空坐标。”
“你怎会有？”林绛简接过玉晶，愕然不已地看着谢程，疑惑道：“直接记录时空坐标，这是神境高人的手段！你……是那位前辈？”
说到最后，林绛简自己就给谢程找了一个解释。
“没错，正是那位前辈。”谢程笑道，他指的自然就是掌灯使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