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拎着纸包儿就要出去李二叔微摇了摇头真真便走到窗边看玻璃窗外一枝老梅。帐房知趣退出去。李二叔方道:“今年的红利共计九百八十一两扣除小姐支用的六十七两还有九百多。”
尚真真笑道:“哪来这许多?我们可是只出了二百两的本钱。”
李二叔笑道:“大小姐私下里添了一千前几日老爷背着大小姐又添了一千五。明年本钱足够二小姐不如把这几百两收起零花。”
真真思索良久摇头道:“家常用度哪用得这许多收在家里做什么?就是存到钱铺子里也有一分利钱还是添做本钱罢。只是明年七八月间相公若是中举却有不少花费。李二叔到六月能积下一千现银来就使得。”
李二叔应道:“有这三千多两的本钱老奴有本事明年翻成六千两。”
真真因无他事辞了李二叔回家。王慕菲已经坐在火盆边脱了靴子烤袜子看到娘子手里两个纸包笑道:“买了什么好东西包的这样严实?”
真真偏着头看他笑道:“是干笋和丝线。”高声唤小梅:“打盆热水泡两把笋。”又故意道:“今儿在铺子里听见说我们巷子里住着一位赛嫦娥的才女做得好诗。相公可晓得?”
王慕菲先是一呆再是大笑手里的袜子掉到火盆里。真真忙拾起已烧掉了半截焦臭难闻。忙丢到外边又开窗开门透气。王慕菲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拿大拇指擦了又擦笑道:“说的可是姚家小姐?”
尚真真有些心虚点了点头只说北风吹乱了桌上的绣线又站起来关门门窗。
王慕菲笑道:“我今日在梅花庵就遇见她了方才还到她家去过呢。什么做诗什么才子才女一群毛孩子胡闹罢了。”
真真取来一双新袜半跪下替相公穿上一边笑问:“这是怎么说的?李二叔也骂小三子信口胡诌来着。”
王慕菲摇头道:“咱们薛知府办的那个女学你知道的明德女学。”
真真笑道:“怎么不知我姐姐还去上过几天学嫌那里太苦没几天就来家后来才请的先生教我们。一转眼都有三四年了。”
王慕非叹息道:“自薛大人升了粮使那女学就不如从前严谨。女学生们反到一个比一个觉得自家有才。只姚家那小女孩儿是个异数虽然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儿却写的一笔好字做的诗也还看得所以那些女学生们眼红不过都叫她是赛嫦娥。”
尚真真微微皱眉又笑道:“方才在店里看到姚家买了好几两银子的干果子呢想是要摆酒请客你怎么家来了?”
王慕菲笑道:“吃几杯酒罢了席间又要做诗做诗也罢了偏偏有位谢公子和位柳公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