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奇异的香味，好似可以直达灵魂深处，将灵魂渲染。
明空说话的同时，看向了对面正在泡茶的王道明。
阳光照在王道明身上，使其整个人都好似在发光。
这段时间，明空已经摸清了王道明的脾性，知道只要不触及王道明的原则，王道明其实还算是很“和善”的一个人，很好相处。
当然，她也知道，这种和善之下，是那若大海一般浩瀚的心灵，在这种心灵之中，无论是美好的，还是丑恶的，都不过是大海之中的点缀。
大若汪洋，故以可以容纳百川，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段时间，她总是想方设法的和王道明争论，想从其他地方打败王道明，打击王道明，以报当日废功之仇。
只是这么久以来，根本没有什么成效。
王道明闻言，瞥了明空一眼，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口中淡淡道：“人皆有欲，不入红尘，怎脱红尘？不生欲望，怎降欲望？！欲望本没有错，无欲也是欲，修行亦是欲，大道仍是欲，只要不违逆我的规则便可。”
“你这是在钓鱼执法！”明空用学到的新词回应，“你要善恶有报，却不说清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此算善行？！”
“善恶存乎一心，越是清晰明白，漏洞也就越多，无为而为，无言而言，才是正道！”王道明道，“规则就摆在那里，理解了，明白了，心中也就有规矩了，若是不明白，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