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亲身把握了女子构造,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他不停撞击着她的柔软,随着黏糊汁液越多,他也渐如喝醉般丧失思考,不知今夕是何夕,如端杯酒醉花荫。捂着眼的手松开了,他此时全身集中于他们结合之处,阴茎处感受到的温湿让他难以自拔。可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还是是她喉间不断发出的吟哦以及因他动作而迷离的表情。
内里磨蹭着的肉棒卷起小腹惊涛骇浪,妘雁只觉得深处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从深处喷出了湿润体液。原本还夹着他的腿完全酥软了,顺着他的腰线滑落下来。
“啊!”
听到她情不自禁发颤的娇音,秦岑再也受不了将浊液尽情喷射出来。
妘雁面色潮红地伏在榻边喘息,她的发完全散了下来,将一身雪肤遮盖。秦岑的手落在她背上,指尖滑过细腻肌理,他俯下身隔着乌发亲吻着。
妘雁从颤栗的欢愉中回过神,发现礼服完全脏了,气得回头拍打着他:“你要怎么赔我?”
“五公主如今还差这些吗?”秦岑套上衣服,看着抱了脏衣服噘嘴的五公主,觉得甚是可爱,与她一块儿多久也不过瞬息一闪而过。他心里仍不满足,可时辰不早,该回去了。他慢腾腾地起身收拾药箱,打算告辞了。
“等等!”妘雁叫住了他,披了件衣就过来,暂时寻不到针线,随手取了药箱里的一根针将他领口破损处别好。
秦岑倒不在意,出门用披袍一遮便看不见了。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会出路遇熟人叫他喝酒之类的事。
想是看不出了,妘雁停下手,一抬头差点撞到他低下的头。凑得那么近,她脸上又浮起了嫣红之色。从前她只当他是个宫医,与青娥、袁公公等人并无二致,然而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忽视不了他男子的身份了。
“啾!”妘雁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抱着手臂有些发抖,软桃般的胸乳被挤得更饱满醒目。
秦岑在粉唇上轻啄一口,忽然又抱起了她,往回走去。
“你不回去了?”妘雁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他不会又要来一回吧?
秦岑将人放回在床上,捋了下她耳畔散乱的碎发,说:“礼服还没赔。”她未穿衣的样子显得更是小小的,似是药铺里新发的幼苗,纤细的手抓在他胸前,让他又有些把持不住,裆处鼓了起来。
“不用了……”妘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连忙放开了手,也顾不得脏拿过礼服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昨夜还被皇兄弄了一回,今日又遇上个接二连叁索欢的,她真有些受不住。
湿皱的及笄服掩不住漏出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