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公主……”即墨令目光闪烁。她被他的臂膀圈着,却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他努力追着却似乎抓不到飘摇的衣角。他的手渐渐往下探去,捏住了她已经软下来的珠蒂。
“怎么像只喂不饱的小馋猫似的?”妘雁笑着说,今日起了大早,方才又折腾得翻天覆地,她的腰酸痛得很。
“都让旁人吃去了。”即墨令掰开她捂在胸前的手,用脸磨蹭着软糯。
妘雁双手挂在他脖上,笑着说:“那,令君要开个小灶?”
即墨令在乳山里点了点头,然后抬起纤腿,将自己的粗棒埋了进去。小穴已经合拢了大半,他只塞进个头部,就听见她不满地娇音。
“疼吗?”他柔声问,见她微微点头,便停下了肉棒,用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敏处。雁公主不能一下为他打开,但他还有的是工夫可以慢慢搓弄,等她逐渐情动,溢出为他而涌现的汁液。
妘雁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捏了捏脸蛋说:“本公主看你才要放松些。”
她翻身压住了他,他立即受惊发出小小的声音,睁大了眼。她在少年清瘦的脸上亲了下,用唇在他脖子上蹭着。虽说看上去清秀如女子,可他的喉结却很明显,褪去衣物露出的也是与她全然不同的骨架。
即墨令缩着肩,忍着痒痒任她摸来摸去。她的指尖永远是带着冰雪般的凉意,挠在他心上。他无幸让她下嫁,但至少她并不讨厌他。假以时日,或许某天可以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思绪到了这里,他不由得又想起另一个求婚的男人。
“那个狄王……”即墨令感到妘雁一哆嗦,连忙安慰地抱住了她,才继续确认,“雁公主也不会嫁给白罗王吧?”
“本公主谁都不嫁。”妘雁将温软的气息喷在他脖上,“要不是担忧会坏了魏戴联兵的大计,他怎么可能活着出殿。”
“可我觉得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回去也会出兵侵扰魏境。”即墨令说。
妘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但边境狭长,暂且不知齐微的人马都驻扎在何处。”
妘雁陷入深思,即墨令在她背上摸来摸去,又抚到胸前玩弄着她软敷敷的乳肉。见她眼神望向别处没什么反应,他嘟着嘴将她腿扯得更开了些。
“啊!”妘雁惊呼出声,有些生气地瞪着即墨令。他竟然趁她不备,将原来停下的肉棒一下顶入了深处。
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将她再次压下,亲着额头说:“雁公主又想别人去了,把令搁在一旁。”
“不是你提起来的……呀!”又是用力一顶,妘雁手腕被他捉住了,一起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