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zero微微一笑，回答道：“有些人的光芒是遮盖不住的。”
……
半夜的时候，罗晟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营房门走了出去。
白天的时候，子弹是打爽了，可到了晚上，打靶后遗症也显现出来。
肩膀的酸痛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射击造成的耳鸣，虽然戴着隔音耳罩进行保护，但听力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影响。
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耳鸣声就更加明显了，好像有几十只苍蝇在耳朵边乱飞，嗡嗡吵个不停。
“耳鸣，睡不着了？”
罗晟刚走出营房，杰克也跟着走了出来，坐在罗晟旁边。
“是啊。”
罗晟叹了口气，对杰克问道：“你那时候射击训练也有过？”
“每个人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习惯就好了。”
杰克拍了拍罗晟的左肩，对罗晟问道：“肩膀感觉怎么样？”
“酸、痛！”
罗晟拉开自己t恤的领口，右肩胛骨位置不仅红了一片，甚至还有些脱皮。
“脱皮是件好事，脱皮后就开始长茧，等到右肩的茧长厚了，就该去练左肩了。”
杰克笑着回答道：“等到两个肩膀的茧都长厚了，也就练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