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要笑出声。”
“哈哈..”王刚跟着大笑,凌家这一家子,他实在说不好,“前几天我回家,我碰到你舅陶成华,他还打听呢。”
“哦,那我大舅。”他大舅是陶成华、二舅陶成功,老娘在的时候,两家也都没怎么联系过,仅限于听过名字,见面都不一定认识。
对于陶家,他唯一念着的情分是他姥爷帮他交过中考的费用。
剩下的,他都不欠。
王刚笑着道,“他跟我打听你老子,我就说出去打工了,至于你们,他也问了一嘴,好像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就说雇着你给我打工的。”
这是一早就说好的托词。
凌二道,“谁管那些事,他估计都不知道我长啥样,行了,你也别吞吞吐吐了,我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久,他要多个妹妹了,再然后又多个弟弟。
老五比那俩小崽子大不了几岁,在老五毕业辛辛苦苦投简历、找工作的时候,那俩犊子已经开上了跑车,过的是富二代的生活。
只能说同妈不同命。
王刚讪笑不说话。
凌二接着道,“你跟他们说,至此互不往来。”
他不会对任何人有愤怒,但是也不会轻易宽恕人。
他早就说过的。
王刚去把自行车买回来了,他在院子里试骑了一圈,没下车,挥挥手,自己骑出了院子。
顺着路口一直走,他不知道往哪里去。
秋风瑟瑟,屁股坐在座垫上,一只脚能直接撑在地面上,他又长个了,他应该高兴地,可是没有高兴地起来。
揉揉酸涩的眼睛,干脆从自行车下来,坐在河边,望着缓缓的淠河水,一发呆就是整个下午。
他连中午饭都没有吃。
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小伙子背着一个编织袋沿着南边的河坡走过来,身量不大,敦实。
他看着凌二,凌二也看着他。
“小老弟,往汽车北站怎么去?”他向凌二打听路。
“你从哪里来啊。”凌二笑了,再三确认后,这确实是他年轻会的姐夫付宝路。
他感叹世界未免太小了点,居然能在这里遇到。
笑着,笑着,他皱起了眉头。
此刻的大姐夫,黝黑黝黑的一张脸上那两个疖子鼓的很大,长在两边,还非常对称,嘴巴边蓄着一点稀薄的胡子,更使得他老气,只有一对黑眼珠子,才能显示出一点机灵来。
单从外表来看,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结实。
这副模样,他大姐现在不一定看得上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