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和他一起去景老那里时,景老说的生孩子的事,脸颊立刻染上了一层红霞。
差不多可以了?可以要孩子了?
她确实答应过给他生一个孩子!
“杵在这儿干什么?累了就上楼休息!”
丁晓微微抬眸,“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夜楚寒却又叫住了她。
他从墙上挂着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上面写着“济慈堂”三个字。
“脸上的伤,抹一下,一两天就能好,不会留疤!”
济慈堂在在本城是最有名的中药药房,很少见的会员制,专治跌打损伤,药效好得出奇,不过价格也很昂贵。当然,昂贵也只是对丁晓这种工薪阶层来说,丁晓忍不住有点儿肉疼,拿了这药,估计得拿半个月的工资来抵了。
“谢谢……”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
夜楚寒不耐烦地挥挥手,丁晓不敢多作停留,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对面客房空得只剩下墙,那天晚上逞强睡在那里,还是夜楚寒把她抱回主卧。想着,还是不要再麻烦他了,再有一次,他怕是不会再有那样的好心了。咬咬牙,丁晓还是推开了主卧的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晓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身边的位置陷下去一块儿。
然后,粗厚干燥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额头,一道温柔的声线响起。
“你是不是傻啊,受了委屈都不跟我说。这些年,是被我欺负惯了,性子变软了吧。可是,我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以前你身上的那股倔劲哪儿去了?嗯?”
丁晓困得撑不开眼,她甚至不清楚这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在梦里。
今天突然降温,夜里冷得厉害,丁晓缩成小小的一团还是忍不住发抖。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裹住,她把小脑袋凑过去拱了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美美得睡着了。
醒来时,她看到夜楚寒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按压着另外一只手,表情有点儿狰狞。
“夜先生,你怎么了?胳膊不舒服吗?”
“晚上,你挤我,硬是压着我的胳膊睡了一晚上,现在彻底麻掉了!”
夜楚寒睨了丁晓一眼,微微不悦。
丁晓赶忙说:“对不起,夜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扰到你休息的!你看,要不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还是去客房睡吧,行不行?”
夜楚寒脸色一僵,冷冷地说:“我说过,你打扰我休息了吗?”
意思是,不让她走吗?
丁晓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一时愣在那里,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夜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