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那个平头斜了她一眼,嘴角扬起冷笑,脚步却没有任何停留。
等到他们走出去几步,跟在平头身后的男人才瓮声瓮气地说:“这小妞是你的菜?”
平头还没搭腔,另外一个男人开口了:“你傻啊,这还用问?”
其他几个男人吃吃地笑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笑得放肆,好像丝毫不介意身后的丁晓听到他们的对话会是什么反应。
穿堂风吹过丁晓的头皮,她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旅馆有早餐供应,就是油条豆浆之类,看着黑漆漆的,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丁晓没有吃,想着到外面随便逛逛。
周日,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她努力把刚才碰到那些粗壮男人的不适压下来,让自己保持愉悦。
张管家突然打电话来,说夜楚寒昨晚突然发高烧,不管他怎么劝就是坚持不去医院。家庭医生正好去国外度假了,联系不上,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给她打了电话。
“没有吃退烧药吗?”
“少爷说很快就会好,不用吃!”
“昨晚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
“十点半吧!”
十二个小时,就这么熬着,不怕烧出毛病来吗?
丁晓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张管家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太听清。在寒风中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出租车,她一头钻进去,甩给司机一个地址之后,几乎是吼了一句:“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希望出租车可以长出一对翅膀,这样就可以立刻飞到夜楚寒的身边。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有病不看,是有自虐倾向吗?
她是生气了,非常生气!
进了夜家大门,她一路狂奔进了夜楚寒的卧室。
洛轻羽坐在床边,正把浸了冷水的毛巾轻轻放到夜楚寒的额头上。可是下一秒,夜楚寒就抓起毛巾甩了出去,嘶哑着嗓子说:“把这玩意儿拿走,我不需要!”
丁晓看不下去了,冲到床边,凝眉盯着夜楚寒苍白的脸,冷声说:“有病吧你,别人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领情?”
夜楚寒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有病!”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无力,连说话都费劲,他一定好好教训丁晓。
五年了,温软小绵羊终于装不去了,要和他叫板了?他不过说了一句气话,她就夜不归宿。他让洪磊给全城所有的大小酒店都打过招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