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苦笑。
夜楚寒出差了，两三天之内应该不会突然出现，丁晓一进小公寓的门，感觉心情好得要飞起。
她撸起袖子大干了一场，把公寓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直到看着哪儿哪儿都满意了，才四仰八叉地靠坐在沙发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打开电视来看。
本地新闻台实时报道，一架国际航班在返回海城机场的途中失事，机上全部乘客遇难，名单紧接着公布出来，当丁晓无意中瞥见“夜楚寒”三个字时，只觉得脑子里闪过一串惊雷，
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镜头切回演播厅，新闻主播已经在播报下一条新闻了，可是丁晓只茫然地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却好像彻底失去听觉了一般，一个字都听不到。
她不记得意识混沌了多久，才想起来拿起手机拨打夜楚寒的电话。
无法接通！
又打洛轻羽的，无法接通！
打给夜楚寒的助理，打给吴一山和云翰，要么没人接，要么呼叫转移。
丁晓的手颤得厉害，只觉得天眩地转，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了黑白。
夜楚寒，他死了？
不，不可能，他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她突然就对时间没了概念，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的细响，她统统都没有听见。
“丁晓……”
一如既往的低沉的男声，宛如来自天边，熟悉中透着陌生。
丁晓一怔，迟钝地慢慢抬起脸。
大白天的，竟然出现幻觉了吗？
这是闯入丁晓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她慢腾腾地站起来，颤抖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脸时，又停在了半空。
“谢谢你，还愿意来见我一面！”
对方沉默，轻薄的嘴唇轻抿成一条线。
“不要走好不好？听说天堂很冷的，你受不了可怎么办……”
丁晓说不下去了，鼻尖一酸，眼泪扑簌簌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夜楚寒凝眉，猛抓住丁晓的手腕，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胡话？发烧了？”
说着，他就用另一只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鬼，也是有体温的吗？
丁晓的脑子转得很慢，就那么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眉头皱成一团。
夜楚寒睨了一眼电视屏幕，先一步反应过来，恍然：“哦，你以为我死于空难？”
“听说突然死去的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死亡……”
丁晓的声音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