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根似的,双目盯着床上的娇人儿,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谁知安府只有养女在家,安夫人和安老夫人都不见踪影,问了管家才知道婆媳二人去了城外白马寺上香礼佛登山赏枫,三天内都不回来了。
安月绵房里点了暖情香,亮黄的烛光下甜腻的烟雾从香炉里飘逸而出,渐渐充斥着整个房间。
绵绵的小脸染上少女羞赧的薄红,可是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最是规矩古板的一个人,她小声又落寞地说:“父亲会愿意吗?母亲不要骗我,父亲是不是一早就离开家了?”
安夫人的劝说洗脑下,安月绵逐渐由一个单纯女儿转换成一个想要霸占情郎的小女人,她想起昨晚爹爹的大肉棒抵在她的小穴深处,大股大股的热液激射在肉壁上,那令人战栗害怕事后又百般回味的快乐,爹爹还夸她的屄水多,小屄又紧又会夹,夸她的小屄厉害,帮爹爹的肉棒消肿了。
安祭酒的步伐生生止住,不得不留在府里。
因为不愿回忆起那错误的一晚,回房里安寝睡在那一张肏过妻子又肏过养女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上,安祭酒用饭睡觉都在书房。
“爹爹唔……这里好痒,流了好多水唔……爹爹快来肏骚女儿,骚屄屄想被大肉棒插……”
安祭酒脑中的弦毫无预兆的断了,绵绵见父亲毫无动静,担心他转身离去不愿肏她的小屄,急切地将小巧白嫩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上,跌跌撞撞地来到父亲面前,膝盖跪在上,小手忙乱得解开父亲的腰带,拉下裤子,掏出那一根垂在胯间已经半勃起的粗黑肉棒,张开红唇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含入嘴里,舌头胡乱的舔着,舔硕大的龟头,舔分泌腥咸液体的马眼,舔柱身上的凸起青筋。
湿软小嘴里的肉具几乎是瞬息之间变得粗硕硬挺,绵绵恋恋不舍地吐出气味浓厚的肉棒,舌尖还在水光淋漓的龟头舔了一下,仰着春桃一般清新妩媚的小脸,极尽渴望迫切地求道:“爹爹的肉棒又肿了,插到女儿的骚屄屄里,女儿的骚屄屄可以帮爹爹的大肉棒消肿。呜,求爹爹快些,女儿的小屄屄又热又痒,出了好多水,爹爹呜……爹爹帮我……”
说到最后,忍不住坐在地上,双腿分开,葱段似的细白手指在柔嫩湿红、天生圆鼓的肥屄上摸来摸去,指腹揉着充血凸起如花生米一般的骚阴蒂,穴道里立时泌出一大股黏糊温热的汁水,“嗯哦……好美、又舒服又难受,爹爹……为什么不帮帮女儿,好想要爹爹的肉棒呜……”
绵绵天生一具适合男女欢好的淫荡身子,虽然在处子身期间没有端倪,但是一被破了处子之身,那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