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撇除了他的真实身份,对夏维清莫名的熟悉感,以及紧追在后的嗜血,因此顾原所听到的就是他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地被夏维清抓上车,然后稀里糊涂地来到了部队这里。
结果听完宋璞的话,顾原就真的稀里糊涂了,他问道:“你以前不认识维清吗?”
宋璞特别老实地摇了摇头,道:“不认识,见都没见过,而且要不是顾原哥你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宋璞这么说,顾原注意到了他对他的称呼,笑了一声,大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摁了一下,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机灵。”
不过想到宋璞说的话,顾原有些好奇,因为夏维清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顾原倒是不怕宋璞会骗他什么的,毕竟待会只要一问,就知道真假了。
顾原和宋璞两人没在外面待多久,夏维清就从医疗室走了出来了,军医跟在他身边一起走了出来,边走边叮嘱道:“回去之后记得不要沾水,这里的药记得带回去,每天换一次药,几天的时间就可以结痂了,到时候就可以把纱布拆了,伤口结痂的时候会有些痒,你别用手去抓,省得留疤或者感染到细菌……”
军医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模样清秀,在母猪赛貂蝉的部队里,这简直就是仙女级别的人物了。
可偏偏平日里对那些糙老爷们别提有多凶残了,背地里被称作披着小白花的霸王花,可偏偏这朵霸王花对夏维清这样的俊秀小少年就别提有多温柔了。
看到军医没有半分不耐烦地跟夏维清叮嘱这样,叮嘱那样的,顾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说这差别待遇也忒明显了吧?要不是你嫁人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了维桢,所以特地对他弟弟这么好了。”
军医丢给了顾原一个白眼,冷笑道:“你们这些糙爷们儿,有什么资格说差别待遇忒明显?”
这话被她这么一说,顾原当场就被噎了一下,这和颜即正义的女人根本无话可说。
丢给顾原一个白眼之后,军医转头,又柔声地叮嘱着夏维清这几天尽量吃清淡一些什么之类的,听得顾原频频翻白眼,这才只是手背上一点小伤而已,至于这么谨慎吗?又不是伤在脸上。
对于顾原这个想法,军医当即就道:“维清手上留了疤,那是美玉多了瑕疵,至于你脸上要是留了疤,烂缸瓦有谁会在意吗?”
被认为烂缸瓦的顾原:“……”好歹当年他也是校草一个好吗?
简直没眼光。
顾原正想着该怎么反驳回去,就见夏维桢从训练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