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俯卧撑。”
“啊?为什么?”陈满脸不解。
“我高兴!”傅子墨完,大跨步离开,丢下陈欲哭无泪的丧着脸。
嫂子要来,傅团高兴可以理解,但是这和罚我有什么关系。陈郁闷的跑跟上,心道,等嫂子来了,我一定要和嫂子告状,让嫂子收拾傅团才校
不过嫂子能收拾的了傅团吗?
陈想到单位里有个营,长的媳妇那叫一个彪悍,整个家属楼里的家属,谁都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那营,长的媳妇可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自己男饶耳朵一阵骂的,骂的话还不带重复的,偶尔还能看到被媳妇抓了脖子上有几个血印的营,长在训练场埋头训练。
唔,傅团要是也被揪着耳朵……陈稍微想象那个画面,就猛地摇头,不可能,这太渗人了,得多高的人才能揪着傅团的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