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哲轻松地呼了口气，嘴角翘起一个笑容。
如果是之前都还只是假想的话，那么刚才那一下，就已经彻底验证了他心里的猜测。
孔哲看向少年，自信的开口：“你的穿透能力，并不能无限使用，没错吧？”
“哼，谁知道呢？”
少年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孔哲摇了摇头，虽然少年不肯承认，不过他心里已经认定了。
眼前这个少年，并不是拥有镰刀和穿透两种能力。
他的能力从始至终都是那柄镰刀。
而至于那虚化的能力，其实是由别人赋予给他的。
孔哲的视线晃了眼战场边缘的抚琴少女。
从这场战斗一开始，他看似一直在被动挨打，但其实他的注意力始终有一部分放在那少女和那青衣僧人身上。
战斗开始后，孔哲很快便现，那少女的手指时不时的就会拨弄两下琴弦，但是她身周有没有产生过任何效果，看起来就像是无意识的动作一样。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孔哲渐渐现了其中的规律：她每一次拨动琴弦的时刻，都恰好对应着在场某个人使用能力的时机！
也就是说，这柄古琴以某种不可见的形式将战场的几人连接了起来。每当琴弦被拨动，都会立即向其他人传递一段信息，从而影响到其他人的动作。
这名少女看似一动不动，始终没有参与进来，但其实，她才是这场战斗真正的指挥者！
而至于眼前这些人那花样繁多的能力，孔哲也在不断的尝试后逐渐理清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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