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算卦者为了讨吉利,什么好话都敢说。当时他与我说,江南省犯水灾,应以火来克,所以便借火卦中的离字为她取的名字。”
柴知府忙正色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占卜者中确乎有江湖骗子之流,可水镜大师名满天下啊!”
楚琅听了忽然隽眉一挑,楚寰对他道:“二弟,这个水镜大师不是你师父吗?”
“确实是家师。”楚琅莫名出神,顿了片刻又费解道:“可家师从来不轻易给别人算命啊!虽说他算无遗策,却非大事不断。”
楚寰勾唇笑着喝下杯中的酒,说道:“有意思,有意思。楚琅,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师父了?”
楚琅摇头道:“我十七岁那年,他为我举行了冠礼,之后便杳无音信了。实际上,这些年来我见过他的面也屈指可数。”
柴知府捻着胡须道:“山人自然与众不同!其行为必然与凡夫俗子不同。”
楚寰点头说道:“不错,水镜大师即便我父皇要寻他,多次也都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