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可汝阳王根本没那本事,他走的每一步都在触怒贝太师!祖父,你别忘记了,汝阳王手中只有一千的近侍!而贝太师手中才有兵权,一旦他抓到一点把柄,他就会将他置于死地!”
“这事,你不要管。”
方玠的脸色沉了下来,腿一弯,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沉声道。
“祖父,这事摆明就是个死局,您入了这局,就相当于将全家的命都搁上头了,汝王老而昏庸,他如何敌得过贝太师?你如今选择站在汝王这边,一旦贝太师抓到了一点把柄,突然发难,就连祖父你也会被连累的!”
方苞不为所动,依然固执道:“成大事者,怎能因这点事而惧怕,老夫活了这么多年,先祖爷在世的时候,老夫便是重臣,这事你莫要说了,我心底自有分寸。”
他一副不欲多谈的意思,拂袖就将他给赶了出去,方玠站在门外,外面下了一场寒雨,冷的他打颤,喉咙发痒,一下子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一口气没喘上来,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皇宫里,敏妃正在给司马衷斟酒,手一抖,竟撒出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