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深邃的星空,流淌着让人神往的光芒,钟意秋被吸引,不觉的一把抓住了他摸进自己衣服的手。
肖鸣夜全身都僵硬了,张医生说时间到了叫钟意秋把体温计拿出来,叫了两声都没应,以为是睡着了,肖鸣夜才伸手进来拿,没想到刚摸到他身上就被抓住手了。
钟意秋紧紧的攥着不松手,甚至抓的肖鸣夜有点疼了,他低下头靠近,像哄孩子似的说,“体温计拿出来。”
钟意秋烧的迟钝了,反应了好大一会才松开他,取出了体温计。
三十八度五,张医生说先打一针,把烧退了明天再说,说完了就打开药箱往针管装药。
肖鸣夜一看就知道是要打屁股,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离开了床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把他翻成侧躺的,裤子脱下来,”张医生直接对着肖鸣夜说。
肖鸣夜:“......”
连着好几天,他的脑子里都像跑马灯似的重复一个念头,“六子说的对,钟意秋真是白,尤其是腰和屁股!”
第二天烧就退了,但是钟意秋觉得自己的腿还是软的像面条一样,但是时间不等人,月底就要比赛了,他颤颤巍巍的站在肖鸣夜新砌的乒乓球案上教全校的学生广播体操。
下午肖鸣夜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找不着人,钟意秋猜他肯定是找高小宝打听修高速路的事儿去了,他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放学时李宏飞在班上发了一顿脾气,钟意秋第一次看他这样生气,回到办公司时仍然憋的脸红脖子粗的。
“怎么了?”钟意秋趴在桌子上问他。
“太气了,一群鬼娃子,坏滴很!”李宏飞骂到,不等钟意秋再问,接着说,“袁小伟和张辉他们几个,天天放学在路上堵袁艳,把她推河里,这种天气,出事了咋办!”
钟意秋坐起来,惊讶到,“为什么?就是为了欺负她玩儿?”
他们班袁小伟和张辉一伙的三四个男孩子加两个女孩儿,很调皮,袁艳脑子不行,看起来呆傻,他们喜欢欺负着玩儿。
“就是欺负人玩儿!在学校打打闹闹的就算了,往河里推那是要命的事儿!”李宏飞回答。
“你今天怎么管的,骂他们了?能起到作用吗?”钟意秋意识到很严重,赶紧问。
“骂了一顿,能管一段时间,但是......哎!过不了几天还是老样子。”李宏飞无奈。
钟意秋安慰他,“我们小心点,多用点心,”想了想又补充到,“关键还是让他们自己意识到错误才行。”
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天气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