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声音里都是笑意,“放心,还不上钱我把命还你,行不?”
钟意秋知道他又在调侃自己,不说话了。
肖鸣夜怕真惹毛他,继续解释,“这事儿还说不准,能不能成不一定。”
钟意秋问:“怎么说不准?袁主任已经答应了。”
“他说的不算,还有村长和大队书记,但是他愿意帮忙,会好办点,”肖鸣夜有点热,把胳膊拿出被子。
两个人一直心照不宣没提修路的事儿,钟意秋想了想试探的问,“高小包说的事儿有准信儿了?”
“还没,”肖鸣夜答。
“那你就敢去包山?”钟意秋惊吓,着急的问。
肖鸣夜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但是架不住钟意秋情绪变化太快,一会翻身一会伸腿的,光溜溜的腿蹭了他好几次。
“我猜这事儿是真的,”他回答。
钟意秋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翻身起来,脚不小心又踢到了肖鸣夜毛茸茸的腿,“你能行吗?这么大的决定怎么能靠猜!”
肖鸣夜转头看他垂着头瞪自己,眼睛里面是最真实的关心和担忧。
他心里软成一滩水似的,认真的说,“我说准就一定准,你信哥不?”
虽然平时开玩笑时二哥二哥的叫,但是大家都叫他二哥,像是个外号一样,肖鸣夜这样正儿八经的自称他哥,钟意秋心里又新奇又害羞。
他没有哥哥,连表哥和堂哥都没有,但是他也没羡慕过别人有哥哥的人,因为他姐比人家的哥哥都猛,家周围的男孩子都不是他对手。
但是姐姐仍然是喜欢玩跳皮筋、丢手绢、过家家,不喜欢推铁环、玩沙子、骑马打仗,钟意秋小时候也幻想过,如果自己有个哥哥会怎么样,会不会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而且还可以去欺负别人......
这天上午检查背诵乘法口诀,只有一小半的学生能背完,钟意秋只能采用前辈们传下来的做法,下了硬性通知,下午放学最后一节课再检查,背会的才可以回家。
吃了午饭肖鸣夜说要去找一趟袁老虎,再问问那晚说的事儿,钟意秋自己先去了办公室。
大家都还没到,只有几个女同事,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聊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钟意秋进去打了招呼,教学前班的郑小萍叫住他,笑着问,“钟老师来了,我们正说好事儿呢,你听不听?”
她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农村的女人因为常年干农活,风吹日晒的,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大,但是她不一样,皮肤很白,打扮的也很时尚。
钟意秋听别的老师聊天的时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