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啊!”
肖鸣夜无奈的拧眉看他傻笑,流畅勾翘的眼睛,迷醉间妩媚风流,浅粉色的薄唇笑起来微微张开,因为挨的太近,都能直接看到他缩在里边的舌尖。
血液似急喘的河流冲刷着身体,恍惚间肖鸣夜以为自己听见来自灵魂深渊的召唤。
钟意秋不知道又被什么转移了注意力,身体扭动几下眯着眼睛疑惑的嘀咕,“这是啥呀?”
肖鸣夜像是被射出去的箭一样弹跳起来,背对他望向眼前未知恐惧的黑夜,粗野的喘气声如震天响的擂鼓一般撕裂了他的耳膜。
钟意秋不明白他是咋了,坐起盯着他的起伏的背影,“你怎么了?口袋里装的什么?哦——我知道了!”
肖鸣夜急忙扭转上半身有些惊恐的看他,眼神威胁他别说出来。
引起他这样的反应钟意秋很满意,大声宣布:“是不是手电筒!怎么装裤子口袋了,硌的我腿疼!”
肖鸣夜:“......”
钟意秋,你可真聪明呀!
第二天是周日,本来说好的两个人去县里旧书市场找书,但是喝醉的人睡到10点多都没醒。
六子帮义叔做了把大的躺椅,今天天气好,肖明夜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再抱义叔出来晒太阳。今天明显是去不了县里了,义叔让他把柿子都摘下来,长在树上都要被鸟给啄着吃完了。
义叔不放心,钟意秋来这么久第一次睡到这么晚,上次生病发烧都没赖床一早就起来了,他催肖鸣夜去看看,怕他有什么事儿。
肖鸣夜板着一张脸说不用,睡的好着呢!
义叔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猜到钟意秋昨晚估计把他折磨的不行,这小子喝醉了表面一点看不出来,特别能迷惑外人,作也只作亲近的自己人。
李宏飞来时就义叔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腿上盖了个小棉被,眯着眼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他看了看没见到钟意秋,轻声往他房间门口走过去。
“宏飞来了?”义叔直起腰打招呼。
李宏飞:“啊!是......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义叔笑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觉!你今天咋过来了?”
李宏飞被问的不好意思,昨晚虽然喝醉了,但是他模糊还记得发生了什么,想起来就脸红,“那个......啥......我看看钟老师,他......”
“你大哥没事,还在睡觉,”肖鸣夜从后院儿转出来冷冷的说。
李宏飞:“......”
义叔:“谁?谁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