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喜欢肖鸣夜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勇敢追求爱情,他是由衷的佩服。
肖鸣夜是什么样的人,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他心里也明白,别人不清楚情况,开玩笑说林玉芳是肖鸣夜对象,按理说他不应该生气吃醋,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
他恨世俗不公,他和肖鸣夜无论怎样恩爱,这一辈子或许都没可能坦然于众,也恨自己扭捏小气,一点点小事就像个女人似的闹情绪。
肖鸣夜是真急了,拉出他手拽着往外走,说道:“跟我回屋。”
下午的屋内,被晒的像个蒸笼,一进来就捂出满身汗,肖鸣夜却完全顾不上,关上门就把钟意秋紧紧锁在怀里,一手抱紧腰一手按住他后脑勺深深的吻住。
汗水流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彼此舌尖交换,钟意秋心慌意乱,推开肖鸣夜大口喘气。
“嘴里全是冰棍味儿,真甜。”肖鸣夜捋着他柔软的头发,舔掉他眼角的汗水,轻笑着说。
钟意秋嘴唇被吮的嫣红滴血,一双丹凤眼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滚蛋!”
终于肯说话了,肖鸣夜一颗吊着的心落回原处,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汗,解释道:“别人不知道情况瞎说的,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不会再有误会了。”
钟意秋心累,“怎么说清楚?你都已经拒绝她好几次了,她还不是没放弃。”
“这次不一样,我告诉她我有爱人了,并且已经定了终身。”肖鸣夜说道。
钟意秋心里五味杂陈,突然间想哭又想笑,“定终身”这种文绉绉似乎只有小说里才有的词,被肖鸣夜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糙爷们认真说出口,有种原始的纯真,似乎这份爱情已经得到了天地的认可。
“还生气吗?”肖鸣夜问。
“我没生气。”钟意秋坚持。
“吃了那么多冰棍,还说没生气?”
“我是怕冰棍化了......”
钟意秋自己想想都难为情,坐在床边仰头问,“你吃了吗?”
“没。”
“一根都没吃?”
“嗯。”
“为什么不吃?”钟意秋像是明知故问。
肖鸣夜老实回答,“她的冰棍带着情意,我不能吃。”
钟意秋拉住胳膊把他扯下来,眯着眼说:“冰棍吃到我嘴里就成了我的情意,你吃不吃?”
“我吃到你哭。”肖鸣夜拽着衣领一把脱掉身上的短袖,压住他恶狠狠的说。
两人大白天的胡闹一场,山上没安全套也没油和药,钟意秋这次是疼狠了,事后本还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