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证据,他们又没害人,警察也很难管。”
“这还不是害人吗?邪|教本身就是违法犯罪的事!”沈新乔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来,问道,“原来的郑校长被开除,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面对他的质问,钟意秋莫名的心虚,就像一个总是在偷懒找借口,造成很多错误发生的差等生,面对勇敢努力的优等生时的羞愧。
他点点头,说了郑丽丽事情的经过。
沈校长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凳子上,长叹道:“一条人命啊!她的人生刚刚开始而已?这还不是害人吗?”
钟意秋心里钝痛,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沈校长,是我没做好。”
沈新乔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沉默思考了十几分钟,外面响起王文俊喊吃饭的声音,他才站起来,直视钟意秋,“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要彻底铲了这帮人!”
昏黄的灯光下,一蔟蔟飞蛾争先恐后的向灯泡冲去,那里有撞不破的南墙,那里也有死亡,但那里更有光明。
钟意秋心潮澎湃,答应道:“我愿意。”
门口探进王文俊留着新潮发型的脑袋,和一句,“校长,我也愿意!”
虽说做了决定,但是这事要从长计议,钟意秋先联系了杨林森,跟他约了时间来村里。
他这几天最担心的是义叔,每天打好几个电话却一直接不通,钟意秋急的嘴里长了好几个口腔溃疡,喝水都疼。
肖鸣夜这边进展却很顺利,检测完小仙山的土地后,张凌峰给了种植建议,马上就是秋种了,现在就要开始收拾土地。
他介绍来的种植专家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都叫他花叔,听说有十几年种植中草药的经验,那段时间也算是富甲一方,但是他养了个不争气的儿子,染上了赌瘾,不仅输光了他的家产,逼的儿媳妇带孙子跑了,还把他老伴儿气得投河死了,而且赌博这种东西,一旦陷进去就不可能□□,即便是毁了全家他儿子也只是悔改了两三年而已,被人一勾就又开始赌,最后欠的钱换不上,他自己也上吊死了。
花叔的样子却完全看不出他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惨剧,他之所以叫花叔是因为能种一手好花,他痴迷于种花,无论是常见的月季、栀子花之类的,还是名贵的牡丹、兰花、梅花,他都能养的娇艳多姿,而且他这人矮矮胖胖的,总是笑呵呵的样子,任谁看他都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因为和张凌峰父亲是老相识,肖鸣夜这边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