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去伤害一个‘不存在’的人或者物？
联想到小姨刚刚的话。
灵平安嘴角翘起来。
“白素贞？”
“小姨锚定的是白素贞？！”
仔细想想，灵平安知道，这是有可能的。
众蛇之父已死。
祂的权柄流落到了李安安、褚微微和何柔柔身上。
在其权柄的影响下，李安安会不由自主的被各个时空的蛇类传说所吸引。
只是，按道理来说，她大约是不可能感应到这些的。
但……
灵平安的眼珠子忽地怔住。
因为他想了起来。
“我将小姨和微微，送去了一个蛮荒的无灵世界……”
“借助那个世界，成功的将她们的熵，转嫁了出去！”
“但这恐怕也让小姨和微微，拥有了神格、信仰，而且很可能是一整个世界的信仰！”
“如此……”
“以信仰为火炬……小姨和微微恐怕都可以定位时空……”
这是很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一整个世界的信仰，足以照亮数千年的时空，并在正负千年的时间线上进行定位。
所以，小姨真的变成白素贞了？
那……
许仙是谁？
灵平安笑起来：“是我啊！”
这是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事情。
当他明白这一点时，他也明白了，自己似乎踏入了一条宿命的河流中。
他必然会和白素贞成亲，也必然生下一个孩子，更必然被金山寺所囚禁。
“有意思！”灵平安微笑着。
因为，金山寺主持法海，不就是他的一个马甲吗？
我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