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弃的名目的,也就是说,好歹算是结过婚,对于异性的裸体,应该不像没出闺阁的姑娘家那般拘谨才是。
李卿卿再度点点头,没多说什么,直接把锦囊侧面的几个盘扣全部打开,两手一扯,一块长长的布条就出现在眼前。而布条上有序排列的,就是一根根粗细大小不一的银针。
给端木羽诊了脉搏,又俯下身扒着端木羽的眼皮看了一下,李卿卿十分泰然自若的将解药灌了半瓶下去,然后开始努力的把端木羽扎成一只人形刺猬。
围在旁边的太医看着李卿卿利落的针法都彼此点头,在心里赞叹着,唯恐说了话会干扰到她施针,影响治疗。
而当李卿卿的银针扎到靠近端木羽健壮的大腿位置,她依旧面不红气不喘,只专注于施针位置的时候,几个太医点头的幅度加大,这才是为医者该有的风范,无论患者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都应当心无旁骛,专心治疗。
李卿卿当然不知道太医心里会想这么多的事情,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而且还是身为佣兵经常和粗狂的男人们打交道的女人,她对男性的裸身实在是难以生出太大的羞怯心理。
顶多是小小的赞许一下比较诱人的身材罢了,比如端木羽这一身纹理均匀的肌肉和细腻的肌肤就很不错。
正这么想着,李卿卿一抬眼,就对上端木羽兴味盎然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