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点头:“没错,我本来想动手来着,谁知道你们家那位那么不禁打,呵呵。”
“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禁打!”
古德江作势要冲过来,刘清涛连忙过来劝阻。
没想到白宗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用一只手给自己斟茶倒水,慢慢喝着,另一只手却始终放在桌子底下。
白客知道老哥桌子下的手拎着弹簧刀呢。
不由得心急如焚。
这一世老哥要是折在这里了,白客就该改名叫白活了。
眼看古德江在跟刘清涛撕吧着,白客腾地站起来,大喝一声:“有完没完了你们!说好了来讲和的,怎么又想打架了呢?”
古德江停下手,看了看白客笑了,指着白客对白宗说:“这是你家老三对吧?你弄坏了我家老三的鼻子,也就给你家老三来一下。”
白宗一拍桌子,怒吼:“你敢!”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也缓缓抽出,随时准备动手了。
白客咬咬牙豁出去了:“哥!你别管!咱们可得说话算话啊!我的鼻子赔你弟弟的鼻子!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古德江愣了一下,笑了:“这小东西,还挺爷们儿的。好!既然如此,俺就不客气了。”
说着,古德江挽起袖子向白客走来。
白宗腾地站起来,挡在白客身前,手里的弹簧刀也“刺棱”一下亮了出来。
古德江冷笑:“看来你也有准备啊。”
话音刚落,古德江也猛地亮出了军刺。
白客都不知道桌子上的军刺什么时候跑到他手里去的。
很可能他用的是障眼法。
布袋子里根本就没有军刺,军刺一直藏在他身上。
无论如何白客都知道自己想用皮肉之苦来化解矛盾的想法失算了。
因为老哥不可能答应。
白客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古德成突然发话了。
“行了,老二,回来坐着吧。”
古德江冲白宗冷笑一下,回到古德成身边坐下了。
古德成喝一口茶水:“既然你们想讲和,咱们就谈谈条件吧。”
刘清涛长出一口气:“好!大哥说的对,咱们和为贵!和为贵!”
古德成慢声细语道:“不知道你们打算怎么赔啊?”
刘清涛点点头:“俺们合计了,老三的医药费自不必说,肯定我们全出。另外,我们还准备了营养费、误工费……”
古德江却冷笑着打断刘清涛:“俺们不要死钱,俺们要活钱。”
“活钱?”刘清涛有些懵逼。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