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个体多难听啊。到时候再说吧。”
韩盛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我家的两个女儿,当初也想把她们弄进国营企业,可一直没等到名额,眼下她们两个一起干理发店,虽然收入没法跟你们老大比,但也比我们两口子高多了。”
秦咏梅有些担心:“将来嫁人怎么办?婆家能愿意吗?”
韩盛说:“有啥不愿意的?男孩女孩都干个体,谁嫌弃谁啊。再说,什么个体国营的,不都一样干活儿吃饭吗?”
白策点头:“没错,咱们东北地区遍地国营企业,大家都习惯大树底下好乘凉。人羊城历来都领风气之先,自己种起一棵棵小树,自己给自己乘凉。这多好啊,年轻人要是有出息的话,就应该像你们羊城那样,自己寻找出路,不向国家等靠要。”
秦咏梅撇嘴:“净爱说些大道理。”
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秦咏梅又想起什么,压低声音:“你这次回来,没想办法打听打听你那个孩子吗?”
“这个……”韩盛面颊微红。
秦咏梅一抬头看到白客还在桌边磨磨蹭蹭的,连忙摆摆手:“大人说会儿话啊,你先回自己屋里去吧。”
白客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韩盛叹口气:“这么多年了,上哪去找啊。”
原来,这韩盛工作生活中都松松垮垮,但在某些方面还是硬邦邦的。
就像周伯通一样,看似玩世不恭,该溜号的时候一样会溜号。
在通讯营的时候,已婚的韩盛和一个年轻女兵好上了,珠胎暗结了。
这种事在部队时有发生,毕竟僧多粥少,掌握优势资源的雄性们都本能地想要把自己的基因传播的更广。
但这种事高官遇到了一般问题不大,他们自有办法妥帖安排。
比如,干掉韩盛他们十几个战友的那位师长,他就带着自己的又一春上战场。
又一春就是他的贴身护士。
后来有一次,师长和战士们被包围在一片阵地上无法脱身,师长就让一头驮运弹药的毛驴拉着怀孕的护士逃出阵地。
师长和战士们最终战死沙场。
师长的战友和上级领导们对护士进行了妥帖安置,护士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护士的儿子后来也当兵了,一路都有人保驾护航,在官宦之路上平步青云。
就连那头毛驴都得到格外关照,大战之后,它获得二级战斗勋章。
但这绝对不是恶搞,这头毛驴荣立的战功超过大多数职业军人,救师长遗孤这事儿对它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