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控。
以小倪的学识,应当轻易就能驳斥回去。
可白客到律所送资料时,却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在走廊里,白客撞见律所的另一个主任跟小倪争论着什么。
看见白客,他们立刻停止争论。
那个主任从白客身边走过时,神情也是讪讪的。
进到小倪的办公室,白客连忙问:“倪叔叔,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呵呵,没有啊,你想多了。这是新的资料是吧?”
“是啊。”
白客把资料拿给小倪。
小倪翻了翻点头:“嗯,挺好的。”
出庭那天,白客特意穿着西装革履,和陈理一起坐在旁听席上。
这是为了给蒋文打气。
没一会儿,蒋文被带出来了。
此时的蒋文剃着平头。
本来是皮肤黝黑的人,长期关在小屋子里,都捂得发白了。
白客不由得在心里祈祷:赶紧重获自由,躲过这无妄之灾吧。
小倪给蒋文做的是无罪辩护。
如果成功的话,蒋文就可以当庭释放了。
审讯开始了。
但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唇枪舌战。
就像某国的新闻发言人一样,你问一个问题,他义正言辞说了一大堆。
其中百分之九十都答非所问,剩下百分之十也云遮雾罩。
换了白客,就算熟读法律条文也懵逼了。
因为对方啥也没说,啥都说了,你怎么反驳?
不过,小倪看起来却不慌不忙。
按部就班地陈述自己的辩护词。
就这样,双方好像都把对方当空气。
各说各话。
但法官显然跟控方是一伙的。
每当小倪陈述时,他都打着哈欠,不时打断,让小倪简短陈述。
而控方陈述时,他还帮着添枝加叶。
看着这诡异的气氛白客感觉不妙。
休庭时,赶紧来找小倪。
小倪也脸色铁青,但还是竭力挤出笑容:“别着急,再努力一把。”
几天后,判决下来了。
听到判决结果,连秦咏梅都懵了。
“这个,确实有点重。”
1988年那个扎屁股的罪犯被判处了3年徒刑。
蒋文却被判了7年。
七年后,蒋文都三十多了。
“不行!我得上诉!”
白客赶紧来找小倪。
小倪却不在,白客在门口碰到上一次跟小倪争吵的那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