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白客还是忍不住给陈志打了个电话。
为此,他特意开着车子跑到街边,还用了一个临时电话卡。
“喂,陈志吗?”
“是我,您哪位?”
“我姓白……”
“啊,白总啊,你好。”
“你这是回京城了吧?”
“是啊,回来好几天了。”
“哦,还好吧?”
白客一边有些尴尬地寒暄着,一边揣摩着陈志的语气。
“挺好啊,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京城,我请你吃饭。”
“好啊,我经常到京城去。”
“行,你过来就给我打电话。”
白客放下电话,一边抠出芯片一边纳闷儿:听起来挺正常的啊。
虽然将信将疑,白客心里还是舒坦了很多。
看来烧炭眉没啥事儿,是我多心了。
至于左利手变右利手也没啥奇怪的。
他们这种特工都经过专门训练,说不定左右手都运用自如。
七月份张文斌搬进新家温锅那会儿,白客一时信口开河,要让蒋文坐着直升飞机接新娘。
眼下,眼看十一了,鲁贵的飞行执照还没下来呢。
“我行!这玩意比开车容易!”鲁贵信誓旦旦,“倒着飞都没问题,翻筋斗都可以。”
“我去!你可别嘚瑟!你连飞行执照都没有。”
“哎呀,天上又没有交警,怕啥……”
“怕啥?你不害怕别人害怕!”
孙媛也在一旁劝说:“鲁贵啊,你可别逞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大家都不信任自己,鲁贵还有点恼火:“你们咋不信我呢,师父都说我可以独自飞行了。”
白客想了想:“要不让你师父陪练好了,就在你副驾驶坐着,随时给你指导。”
“行倒是行,可师父是专业飞行员,你恐怕得……”
“我去!老子啥时差过钱?”
“嘻嘻,好吧,我跟师父说一声。”
蒋文父母已经不在了,爷爷去年也过世了,家里眼下就剩下奶奶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
而且他这边的亲戚也比较少。
白客、孙媛、张文斌、鲁贵、陈理等等这些同学同事就相当于他这边的男方家属了。
鲁贵这家伙爱嘚瑟,也有鬼点子,白客就把操办婚礼的事儿交给他张罗了。
蒋文这边没啥追求、没啥想法。
只能尽量按照新娘那边的想法来。
因为是直升飞机接新娘,婚礼现场就没法设在闹市区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