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手了,我可以装成最懂你的人出现,塑造一个你最喜欢的形象,让你慢慢喜欢我。我其实根本就不想等,我唯一的底线就是等你们分手,终于,你们分手了,然后就有了之后发生的那一切。对不起,就连你去玩具店兼职,我都知道,我跟着你去的。”
小白狗在纸袋里动了一下,陈双的身体也明显地晃了一下。
“什么叫,你先看到的?”陈双问,周围的暗影消失,他仿佛被拉回那个燥热的夏天,蝉鸣和光阴斑驳,自己汗流浃背。
“我上大二那年,刚开学,你就来了。”屈南看着烟燃烧,如同看着一个倒计时,“你来了好几次,像是看场地,我早就看到你了,你好像一直绕着操场找来找去。后来有一个周末,你在横椅上睡着了,我在训练,想着等你睡醒就过去问手机号,后来……才发现你是去找顾文宁的。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喜欢你?他连你坐在哪张椅子都不知道,可是我每次都能看见你。后来我就想,不管你们关系好不好,我都可以撬墙角,我还有机会。”
“你那时候就见过我?所以开学之后,你是假装不认识我?”陈双的身体又被自己的声音拉回来,拉回这个楼梯间里。他苦笑,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啊,活脱脱的倒霉蛋吧,比下大雨挨淋还要倒霉一百倍。
第一眼看上的人,刚好也喜欢自己,结果因为自己的一个走眼认错,耽误时间不说,两个人还闹到了这一步。只是他现在明白了陶文昌说的可怕,确实可怕,屈南竟然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计划周全的人。
自己竟然还觉得他单纯。
“其实,那年我想找的人,不是顾文宁,是你啊。”陈双曾经想过无数次,这么大的惊喜,自己要在什么时候告诉屈南,或者当作生日礼物,万万没想到,会是眼下的局面,“我只看到有人在跳高,跳高的时候嘴里咬着项链坠,后来我去找,就以为是他。直到你去年参加比赛,我才知道自己认错了。”
屈南手里的烟猛地抖了一下。
但马上,他还是将情绪习惯性地压住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懂怎么去展示情绪。
“原来是这样。”他也苦笑,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他特别想笑,笑自己每次都被上天开玩笑,但这次的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故作轻松,“对不起啊,骗了你那么多事。”
“所以真实的你什么样?”陈双看不透这个人了,他在雾里,又没有一阵风吹散。
屈南又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