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亮，但却没说话，看向邵东。
邵东手紧了紧，“学费能退吗？外语...不学也成，以后不出国就行。”
穆惊蛰：“...不能，而且不出国也得学外语，以后都用得上。”
以后他们五兄妹，可全都出国了的。
邵东生意更是早做到了国外。
他们后来怎么学的她不知道，但是隐约记得小北因为没学过，倒是被诟病很多，想去国际上发展，口语不过关，被人嘲笑，后来明明可以走得更远，却因为这些没走出国门。
这样的情况，在现代的时候少了很多，因为很多孩子从小就学，可那些老一辈的艺人，确实深有感触。
那时候没有条件。
穆惊蛰看看小北乌溜溜有些慌张的眼神，温声解释，“你们现在还小，学起来事倍功倍，以后都用得上。”
其实说起学外语的最佳年纪，除了小五其实都有点迟了，不过也没办法，他们已经这样大了，所以是绝对不能再拖了。
“已经交了也不可能退了，就不要想费用了，知识无价，以后比这点学费值百倍。”穆惊蛰补充。
邵东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穆惊蛰对他们已经够好，付出的足够多了。
眼下报名学这个，是真的超出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