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但又多了些人间烟火。
“你听到了？”莫凡叹了口气。
寒酥点头，目光盈盈。
莫凡能够感受到她的心情，心中无奈。
他又何尝不想与寒酥长相厮守？
二人经历了许多，这才心心相印。
虽然过程水到渠成，可其中莫凡做了多少努力，这些是无法言说的。
可是现在守护这个世界的重任就在自己的肩上，寒酥的实力还是太弱，并不能为她提供太大的帮助。
“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做，也只有我能做。你应该为我骄傲。”莫凡轻轻理了理寒酥的发丝，柔声说道。
寒酥用力地点点头，依然没说话。
她不会干涉莫凡做的任何事，只会选择无条件支持。
她只是有些痛恨自己的实力弱小，只能放任莫凡独自去闯那样凶险的地方。
“幻灵冰凰体的潜力不亚于青龙白虎等神兽传承，还有很大的潜力没有开发出来。你不能因为担心我而荒废了修炼，将来或许某一天我会需要你的保护。”
莫凡劝慰道。
尽管他很清楚，即便拥有幻灵冰凰体，寒酥也很难跟上他的脚步。
“活着回来。”寒酥继续点头，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莫凡紧紧地拥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呢喃：“我答应你。”
下一刻，他的身体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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