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狗拿耗子?”
叶崇文咬牙,双眸之中是几乎要漫溢而出的恼怒。
他是真的不理解,严家为什么要参合进来?
原本眼看着他好事都要成了!结果却......没有人知道,叶青阳告诉他,他将与顾思雨定婚的时候,他心中是怎样的一种狂喜,对他而言,可以说余生的全部惊喜加在一起都不及此了。
叶崇文第一次见到顾思雨是在他十八岁那年,那时候,那场燕市名流的宴会,她是坐在一架钢琴边的大小姐,而他只是一个侍应生。
对叶崇文而言,女神就像天上的月亮。
他别说是去表明爱意,甚至都不敢跟任何人提到这点心思。
顾思雨是叶建楠的未婚妻,他的心思若是敢泄露半点,他,甚至他母亲的下场,都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可谁能想到呢?
事事无常,那句话说的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叶建楠死了;叶建勋成了聋子,叶青阳的两个嫡子都废了!他成了叶青阳仅剩的一个儿子。
身份瞬间不同!就跟做梦一样啊!甚至连曾经可望不可及的女神都要嫁给他!本来一切都很完美,谁知道会出这种变故!简直就像春风得意的时候踩到狗屎一样恶心!“叶崇文,我劝你,动动你那个精虫上脑的脑袋好好想想,先别说我严家,你想想叶建楠是怎么死的?
你是不是想步他的后尘?”
严浣溪冷笑,“总之,今天我在这里,你就不要妄想带走顾思雨,除非你连我也想动!你叶崇文有那个胆子么?”
“是么,你觉得,你们严家真的会为了一个外人跟我们死磕么?”
叶崇文的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不妨告诉你,叶家,顾家,司马家,还有好几个燕市的大家族都已经向你爷爷施压了,你们严家内部的反弹声音也很大,严老这事情管的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严浣溪沉默,不由自主的咬了咬下唇,这确实是她一直担忧的。
“严浣溪,我劝你识时务一点,早点抽身,你如果非要把闲事管下去,我今天教训你一顿,也没人会说什么,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你觉得你有理了么?”
叶崇文的目光渐渐变得狠厉起来。
严浣溪知道,叶崇文说的也算是事实,这段时间,她手机上收到的各种劝她明哲保身的消息就不少,就更不用说爷爷那边受到的压力了,只是虽然如此,她美眸中却并没有动摇之色,她想起了当年,她一颗心错付在司马树人身上,差点就被他卖给别人,那时候是叶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