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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张硕摇头。
去年那次聚餐，都差点闹出风波了，他可不会再自讨没趣。
去年聚餐，还能说是对外展示萌芽的朋友圈，可伴随着拼夕夕追上阿狸，三巨头时代逐渐落幕，萌芽反倒更该低调。
否则，是会遭人嫉妒跟诟病的。
………
12月15日，星期二。
张硕从滨海城出发前往江南吴镇，参加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
萌芽系中，一同受邀参会的，还有高级副总裁兼青禾集团总裁鹿琦，拼夕夕总裁杜青青，青橙集团总裁汪涛，以及青禾集团副总裁杜瑞文。
再就是沃土研究院首席科学家谭韵松。
倒不是说萌芽高调，一口气派出五六名高管参会，而是萌芽旗下的“新三巨头”委实太过耀眼，都接到主办方的邀请。
像杜青青、杜瑞文、谭韵松等，都是要参加各自领域的分会场讨论。
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跟去年一样，张硕一行刚抵达酒店，就陆续有人上门拜访，除了冬哥、雷布斯、教主等老朋友，还有一直都想跟张硕亲自面谈的悲视创始人甄耀亭。
这回可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张总，悲视跟萌芽，是有很多合作机会的。”
一上来，甄耀亭就在推销他的悲视，“你看，悲视有着完整的生态体系，萌芽有资金，有流量，这岂不是天作之合？”
“悲视现在，不缺资金吧？”
据张硕所知，那位白衣骑士，可是向悲视砸下了五十亿真金白银。
真特么有钱！
“咳，现在是不缺。但是吧，实话说，从长远看，想要将整个生态做起来，还是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投入，当然是多多益善。”甄耀亭却是面不改色。
“甄总一直说生态，可悲视的这个生态，似乎萌芽自己都能做。除了视频网站，像手机、新能源汽车等，我们做的，都还不错。”
张硕再次婉拒。
“……”
甄耀亭表情微微一僵，显然也是听出了张硕的嘲讽。
萌芽的手机、新能源汽车，哪里只是做的不错，而是都做到了全球第一，又哪里是悲视的手机、新能源汽车所能比拟的。
悲视手机是半卖半送，所谓的新能源汽车，更是还存在于ppt里。
“是。”
甄耀亭面不改色，“可悲视在长视频领域的生态，在业内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尤其是悲视电视，直接就打通了长视频领域的最后一块屏幕阵地。”
通过送悲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