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话呢?我好不好,又与贺爷有什么关系吗?”
说罢,我便快步往出口处走。
我怕我再待下去,会跟他吵起来。
我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跟他争吵。
出了机场,我茫然地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失魂落魄地走到一处石墩子上坐下,我呆呆地看着远方的天际,心里空落落的,泛着酸涩和沉痛。
我不知道自己在机场外面坐了多久,直到丹丹的电话打来,我才回过神来。
丹丹急坏了,问我去了哪。
我说来机场送了送孩子们。
丹丹这才记起今天宝贝们要坐飞机去国外,她顿时懊恼得不行,怪自己睡过了,怪自己没来看看宝贝们。
我笑了笑:“没事,他们指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丹丹还想说什么,我冲她问:“丹丹,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喝酒?”
丹丹一怔:“喝酒?”
顿了顿,她急道:“这怎么能行?你身体还没好呢?”
“可我就是想喝酒,我心里难受。”我说着,声音忍不住哽咽起来。
丹丹听罢,急了:“好好好……我去问问顾易,如果他说你能喝,那我就陪你去喝。”
挂了电话,我捂着脸,在石墩子上压抑地哭了起来。
母亲的仇未报,嘟嘟的病也没有希望,贺知州又狠心地要放弃我。
一时间,我的世界仿佛又崩塌了,一切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再看不到一丝光明。
丹丹找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清吧。
她比较担心我,所以陪我喝酒的时候,把顾易和陆长泽也喊上了。
顾易不喝酒,他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我喝。
陆长泽纯粹是来活跃气氛的,那张嘴一直说个不停,偶尔还会跟我碰一杯。
全程都是丹丹在陪我喝。
许久都没有这般酣畅淋漓地喝过了,原以为酒能麻木心中的痛。
可越喝,我心里却越是酸涩得要命。
不管是母亲的仇,还是嘟嘟的病,还是与贺知州的感情,我都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杯酒再次下肚,我红着眼眶冲他们问:“你们说,他贺知州是不是很过分?”
“过分过分!”丹丹狂点头,“就数他最过分了,早知道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就该找人狠狠地揍他一顿,现在他变这么厉害,我都不敢雇人揍他。”
陆长泽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
半晌,他冲我叹气道:“小安然,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