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孩子们我接回来了,也已经吃过晚饭了,他们很好,胃口也不错,你不用担心。”
“……嗯。”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直接躺到沙发上。
手机掉落在耳边,然后他的声音更清晰了。
“我也知道,你很讨厌我。
你放心,除了孩子们的事,我不会再打扰你。”
“贺知州……我讨厌你……”
我嘟囔了一句,整个人彻底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我醒来时,脑袋跟炸裂一样痛,地上更是一地的酒瓶,乱糟糟。
我难受地捂着头,心想宿醉可真痛苦啊。
不行,以后就算心情再差也不能酗酒了,宁可去购物,去蹦迪。
酗酒太伤身了,还难受得要死。
我缓了一会,然后找到手机,打算看看时间。
结果一打开手机,就是我跟贺知州结束通话的界面。
奇怪?
昨晚我跟贺知州通电话了?
看通话时长,竟然有一个多小时。
咝!
昨晚我醉醺醺的,能跟他聊些什么,竟然还能聊一个多小时?
再说了,他现在对我冷冷淡淡的态度,这一个多小时的通话,他会对我说些什么?
我捶了捶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酒还是丹丹之前送过来的,说是陆长泽买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后劲可真大,竟然直接把我给喝断片了。
我盯着那通话记录看了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干脆将手机扔在一旁,起身收拾屋子。
一连大半个月,贺知州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甚至一个短信也没有给我发过,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打过。
有时候我想孩子们了,就会打电话给他,准备问问孩子们的情况。
结果每次都是孩子们接的。
当然,孩子们有时也会用他的手机给我打视频过来。
但是我一次都没有看到过贺知州,也没有听到他说话。
搞得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直接把手机给孩子们用了。
有时候我会问孩子们爹地在做什么,他们会告诉我,爹地在书房忙。
以至于我以为这大半个月,他都是去忙公事去了。
结果有一次,在片场,陆长泽却跟我说这段时间公司很清闲,基本没什么事。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原来贺知州是故意在躲我。
意识到那一点的时候,我说不清心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