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感受到这股淡淡的威压，李谦忍不住这般猜测。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果然，下一刻，躯体的眼眸缓缓睁开了。
李谦看到，她的眼眸睁开了，瞳孔呈现出暗金的色泽，里面和眉心处的印记一样，同样好似蕴含了万千星辰。
黑曜神女睁开了眼，她看向了李谦，眸中流露出了一抹好奇。
“你是我的……御主？”她开口了，声音很好听，自带一股御女的味道，磁性中带着一丝丝的气泡音。
李谦看向仍旧赤条条的黑曜神女，语气略微有点尴尬，“呃，看这情况，好像……是的！”
说罢，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刻开口问，“你不是刚刚才苏醒过来吗，怎么会我们第五纪元人类文明的通用语言？”
“应该是零吧。”
黑曜神女扫视了一眼四周，看着阵法褪去后变得光秃秃的墙壁和地板，她有了一些猜测，“他把这个纪元文明的语言系统植入到了阵法里面，刚刚，我已经吸收了这部分记忆。”
“原来如此。”李谦面露恍然之色，他微微侧脸，有点不敢直视。
之前，人未苏醒，看也就看了，人家也不可能知道，现在，当着面，继续看下去的话，就有点无耻了。
虽然李谦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
至少这种占便宜的事情，他是不屑于去做的。
见李谦微微侧过脸，黑曜神女低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发现自己此时此刻正处于赤条条的状态后，她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就这么站着，站在李谦的对面。
她的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走过去，和李谦面对面后，她俯视着前者，微微皱了皱眉，“你……看起来……有点小……”
李谦听了黑曜神女的话，愣了一下。
什么鬼？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后，他的嘴角抽了抽，“现在是第五纪元，第五纪元人类的平均身高就是一米八左右。”
“我这身高，在人类族群里面，已经不矮了。”
“人类？第五纪元？”黑曜神女咀嚼着李谦话语中的关键信息，有些不解。
想来，应该是零只给她传输了语言系统，旁的信息一概不知。
因为所谓的纪元，乃是这个时代人类文明的划分方法，黑曜神女不知道也很正常。
为了让她对第五纪元有一个概念，李谦又补充说明了一句，“你们黑曜文明所在的纪元，是第三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