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安神之物,然后才有了这面白玉台。”
屏蓬叹口气:“白玉尤在,斯人已逝。长乘,这些年昆仑丘多亏有你,窫窳那小子一副臭脾气刚硬有余、谋略不足,陆吾又是个不顶事的,也就只有你多费心了。”
“为什么不把你算在其内?”
长乘微笑着问他:“你若肯挑头,重振昆仑原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屏蓬摇头苦笑:“算了,我本非昆仑丘生灵,要不是被青芧强行掳了来成为她的坐骑,现在也不必蜗居在此了度残生,昆仑事体于我何干?”
长乘眼神变得犀利:“所以说,你所做的只是为了帝君寻仇,昆仑丘如何其实你是不在乎的,对吗?”
屏蓬警惕起来,佯做迷茫道:“什么对不对的?你说的话我没太明白。好像你在怀疑我?”
长乘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咱们都不是那愚笨之人,我知道,你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在玩火自焚,有些人咱们现在还碰不得,我不希望昆仑丘沦为屠宰场。”
回视长乘,屏蓬的眼神不躲不闪,内中戏谑之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