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的话语很多,一直到收场之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我没想到跟马叔喝酒聊天会这么久,现在喝的差不多也结束了。
原本马叔还想喝,看得出来他很渴望一场酩酊大醉,醉的不省人事才能让他内心感觉轻松些吧。
要不是我说着明天都要上班,马叔估计还要继续喝下去。
当我从椅子起身的时候,我身形已经有些站不稳,不过我的意识还算清醒。
妻子则是脸色更红,已经红到了脖子耳根和胸前。
至于马叔,在起身的时候手扶着椅子,比我醉的厉害很多。
“老婆,帮我扶着爸。”我向站在旁边的妻子说着,然后扶住马叔的胳膊,跟妻子一起把马叔扶到他的卧室里。
从餐厅经过走廊再到卧室也就几米的距离,可是这几米距离我都在注意着妻子跟马叔的接触。
妻子双臂紧紧抱着马叔的胳膊,胸前巨大的柔软不可避免的紧紧挤压在马叔胳膊上,柔软的圆球被挤压的严重变型。
在以往的话,妻子一定会很避讳这些,但是今晚变得不一样了。
马叔现在醉的半醉半醒之间还在嘀咕着什么,在我把他卧在床上之后,见我因为喝酒出来那么多汗又把空调稍微打开一些,温度调的不算太低我怕他着凉。
做好这些之后我又帮马叔脱衣服。
至于妻子,在把马叔放在床上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马叔的卧室,我听着外边的有碗盘声音,妻子去收拾饭桌去了。
喝了酒我也晕乎起来,好不容易把内背心和短裤脱掉之后,马叔黝黑的壮实身体还有些肌rou的痕迹,根本不像快五十岁的人。
马叔迷糊着说着我听不清的话,我看着马叔的身体,除了腿上狰狞恐怖的伤疤之外马叔身材真不错。
那条平角内/裤的包裹下,小腹下面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看起来那么的显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