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矿石,都不知道,那普利那小子看着像个书呆子,实际上天天往洛林大人那边跑。”
盛微垂下眼,她不能说红毛的做法不对,她对研究有兴趣,能靠自身能力立足。红毛在这方面不些不足,想换条路子博得上位者的青睐,她也不能拦着。
红毛跟着洛林出远门了,那普利虽然也报了名,却没被选上,这两天的气压格外低。
在教室里,盛微和那普利各学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没有了红毛每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盛微竟然感觉身边安静得有些空,人的习惯真是可怕,明明安安静静在实验室里做研究才是她曾经的日常。
盛微放下一支新调制的试剂,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中的矿石上。
“快来人!矿场门口吊了一个人!”外面的惊呼声打断了盛微的实验,她和那普利对视一眼,跑出了教室。
矿场的大门前挂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破碎的衣衫是矿场制式的矿工服。
“是谁,我们矿场少人了吗?”
“没有,我们矿场的人都在这呢。”有矿工飞快点了点围在身边的人。
“先把人放下来吧,这么挂着也不是事。”
矿工们齐心协力把人从大门上放了下来。
“身体都已经凉了,死了已有一阵子。”
有人上前拂开了遮住脸颊的乱发,“是,是岩伯!”
“怎么回事,岩伯不是去其他矿场了吗?”
盛微的心漏跳了一拍,其他矿工们都称呼阿伯为岩伯。她上前两步挤出人群,在脏兮兮的血污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岩伯的身上满是鞭伤,干涸的血液将衣服和皮肉黏在了一起。
“岩伯怎么好好的就死了,他平时也没跟人结仇。”
“这伤口,跟以前的管事打死的人好像。”
“可是管事已经走了,什么深仇大恨能把人抓来毒打成这样,还挂到矿场的大门上。”
“看着倒像是示威……”
留在矿场的管事过来疏散了人群,两个陌生的面孔过来抬起岩伯就走,一个血迹斑斑的挂坠从岩伯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滚得灰扑扑的。
盛微捡起这个带着血污和泥沙的挂坠,哑着嗓子拦住了路,“你们会怎么处理他?”
“埋到矿场的墓地里。”
“那杀了他的人呢?”
“这个不归我们管,因为私仇械斗死亡的人太多了,我们可没空管这个。”
阿伯的尸体被抬走了,盛微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又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这是冲着她和红毛来的,那天阿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