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星川见状,自己取出一些铜钱,递到阿业面前道:“且收着,回去后待在家中不要外出了。”
或许是因为不认识厉星川的缘故,阿业死活不肯收下他的钱,还是陈伯在旁劝说,才将铜钱硬塞进他手中。
待得阿业走后,陈伯感谢厉星川,因以前从未见过他,便又问及他的来历。厉星川赧然道:“我比不上张师兄系出名门世家,我在青城山待了六年,也只是个最最普通的弟子。”
陈伯叹道:“我听说过,青城派看重的是自小在派中长大的弟子。你怎么会那么晚才想到去拜师学武?”
厉星川无奈道:“我父母在我七岁时便去世了,后来我随着亲戚四处漂泊,也曾学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武艺,那时候不懂,只觉得习武就要找世外高人才有出息。结果习武多年,与高手比试却总是败下阵来,才知道所学太过驳杂,反而不是正道。听说青城派剑术精深,我便千里迢迢去投师。好说歹说,他们才肯收容我,但因为入派年纪已大,且又有别派的武艺在身,想要学得青城剑术精妙之处,只怕还需再苦熬多年吧!”
陈伯感叹一番,与他一起边走边聊,又回到了前院。
张从泰见厉星川回来,问起阿业的情况。厉星川一一回禀,道:“看来只是个可怜人,我给了他一些钱,叫他回去了。”
“厉少侠果然好心。”唐寄瑶抿唇一笑,朝他扫视几眼,起身道,“我要去看看皓月了,你是否要一同前往?”
厉星川淡淡一笑:“多去探视恐怕不便,唐姑娘只需替我问候便可。”
唐寄瑶点头,向他和张从泰告辞,离开前厅去往厢房。
她才一到房前,便瞧见蓝皓月倚在床头怔怔望着窗外。皓月的伤势虽已稳定下来,但毕竟伤了元气,尚不能下地走动,唐寄瑶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声,走进屋中道:“皓月,你不要老是坐着,好好躺着吧。”
蓝皓月怏怏不乐地道:“表姐,我发现自己最近老是受伤。是不是我真的太没用了?”
“老是受伤?”唐寄瑶扬着眉表示不解,“你还受过什么伤?”
蓝皓月这才想到唐寄瑶不知她在罗浮山摔下山崖的事情,急忙道:“之前在唐门时候,不是因为跟正午打斗也受了伤吗?”
唐寄瑶点点头,认真道:“正是呢,以前你一直太太平平的,现在倒好了,旧伤刚好新伤又来。我把你送回衡山,你可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不要毛毛躁躁跑出来了。”
蓝皓月垂着眉不说话,心中暗自盘算。唐寄瑶坐在她身边,道:“你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