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真不想去冒这个险。
“时候不早了,相公,你开始吧,忙活了一晚上了,你可不能亏待了萍儿哦!”萍儿对我暧昧的眨了眨眼。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商量到:“能不能明晚上的,老子也累了,怕是满足不了你。”
“那就尽力满足呗,我不贪的,快点啦,是不是男人啊!”萍儿忽然刺激我。
我小脸一热,一下子来了火气。
梅姨在一边嘀咕了两句,然后竟然也加入了进来。
我一下子就怂了,可她俩没准备饶了我,配合的极其默契,弄的我要死要活的,在天堂和地狱来回的升降。
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个小时,外面彻底的亮了,窗外阴霾的天空,有些要下雨的征兆。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肩膀上一边一个,两个女人把我缠住了,我动弹不得,只能这样很别扭的睡着。
大白天的睡觉,也没有人打搅,张耀祖似乎也困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而我也在后半段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或者说可能是一个梦,我不确定,因为我觉得这不是梦,因为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那是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黑衣女人,身披黑披风,头戴黑斗篷,脚下是一双精致的黑靴子。
最重要的是,她手里拿着一把古怪的剑,像极了弑神。
“你不怕我,小鬼。”面纱后面是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
我抬起头和她对视,她摘下了斗篷,竟然饶有兴致的和我对视。
这是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像极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旋涡,深邃的让人绝望,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压力倍增,甚至当她走近我时,我竟然看清她了。
强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有个女人走到了我面前。
“你是谁?”我用手挡着强光,同时闭着眼睛问道。
“我应该是你的劫吧,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因为你知道我是谁了,也就是你消失的时候,我是一个被诅咒的魔,谁也不能碰我,没有男人可以碰我……”她的语气有些莫名的苍凉。
我握紧了拳头,心想妈了个蛋的,这绝不是梦,而是强者做的梦。
我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强者我无力反抗,反正横竖是死路一条,老子临死前,也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姐姐,你好奇怪啊。”我故意说道,试图让她放松警惕,因为对她这种造梦级别的牛人来说,跟不上瞧不上我们这些蝼蚁般的生命的。
她果然放松了一些,强光消失了一些,她冷笑着问:“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