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
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回来的路上却是遇到了大张旗鼓而来的南风堡众家丁,我们都颇诧异。待看清走在前面的南聪方回过神来,敢情是当家作主的回来了。
据说那个二堂兄后来受了罚,但我却不再关心这事了,这南风堡实在让人没法再呆下去。辛子布要回南郡了,我决定和他一起回去看看外祖。而白抑非,要留在南风堡养伤再回中原。
已经是十二月了,不过在南郡还不是很冷。南方的冬阳晒在身上暖暖的,我慢慢地走在街上,眼中是各色的摊铺,心思却不在逛街。下山的任务是完成了,可我还不想回雪峰山,但眼见得是要过年了,我要在哪里过年呢,却是没有拿定主意。
路过方家的铺子及高大的牌坊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那么熟悉的声音,听得我浑身一颤,又觉得有点不可置信。抬头一看,果然是分别还不足十天的白抑非。
看到我脸上的讶色,他走过来握我的手:“小雾,我想起那日有一事忘了跟你说了。你上次说未必会回家过年,我想问你,可肯与我同回白马庄过年?”
我想的却不是这问题,只讷讷道:“你脚好了?这回,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紧了紧手道:“脚只是扭伤了,骑马便是了。其他的皮外伤并无甚妨碍。至于找你,辛子布是你表兄,你外家姓辛,南郡辛家,并不难找。”
“好巧,你又是无意中瞧见我的?”
他笑笑:“我去过辛家了,家丁说表小姐刚出门上街了,才追上来的。”
方才出门时的那点点彷徨与空洞忽然便没有了。他又追问道:“我方才说的,可好?”
我当时一点也没想到女子该如何矜持,笑嘻嘻地便答应了。
然而我,终究是没有在白马庄过年。
我是与白抑非一起回到了白马庄,但隔了两天,南雅也到了白马庄。她说,是南风堡差她来送封信的。什么样的信需要劳动二小姐呢?我未细问,因为我知道她也是巴不得离开南风堡一日是一日。
我与南雅便在白马庄住了下来,南雅见白抑非教我练剑,便道:“小雾一向用鞭的,功夫又高,还用得着再学么?我倒是学剑的,只可惜学得不精。”
白抑非道:“我与小雾只是交流。你若真要学,我也可以帮你。”她说自己要从百里流溪剑的第一式细水潺潺学起,我便与她错开了时间。
但她第一日学剑后,白抑非再来教我剑式,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不对,似乎是尴尬,又似乎是神思不属。教了一半,他又被庄主派人叫走,竟是再未回